说时迟那时快,舒婉飞快掏出一个塑料袋套住细管,而后拿出口罩戴上了。
烟气吹动时塑料袋自然鼓胀,舒婉用力一捏,塑料袋中的烟气倒灌回去。
外头的人显然没料到这事儿,还以为自己细管出现问题,连忙捂住口鼻想要再换一个细管。
可在此时,房门突然被打开,他暗道一声不好,连忙转身要逃。
舒婉若能教人逃脱那才叫奇怪,伸出脚狠狠的将人踹在地上。
那人猛烈的咳嗽几声,当即想爬起来逃跑,然而舒婉这一脚力气用了十足十的力气,那人尝试了几次都没成功。
而吸入的迷烟又发挥作用,竟没等他爬起来就晕了过去。
舒婉瞥了眼静悄悄的夜晚,四处寂静,前院里的男人们鼾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舒婉拖死狗一样,将人拖进一间柴房,用绳子将人绑住,这才舀了一瓢水泼在那人脸上。
许是过于自信,这人身上竟穿着大周朝的兵服,很明显,这人是鳌山卫的人。
人醒过来用力甩了甩头,一睁眼就对上舒婉那张脸,顿时吓了一跳,“你、你想怎么样?”
舒婉拿过那支细管,“谁叫你来的?”
那人咬牙,“我不会说的。你放弃吧。”
“不说?”舒婉轻笑,过去捏住男人下巴塞上一块大抹布,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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