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寿王到底涉世未深,本朝太子之位很早就定下,而寿王又无生母,根本没涉及过党争。哪里见识过这样的恶。
寿王搓搓胳膊,不确信道,“不能吧,我们可是王爷啊。”
“王爷又如何,死了就是死了,死人又不会说话。”齐王倒是淡定的很,似乎并不奇怪。
他看向谢怀谦和舒婉道,“不知二位有何计划?”
谢怀谦分析道,“地牢中必须加强防守……”
谢怀谦侃侃而谈,将能想到的可能全都列举出来,他一边说一边写,最后又与齐王一同商讨该如何应对之事。
舒婉却觉得这样不对,便提醒道,“昨夜之事,百姓都已经信了是倭寇,如今鳌山卫之人若打杀过来必定不是以倭寇装扮,反而大张旗鼓以士兵身份,言道过来击杀倭寇,再趁乱杀死我们这些人。这样一来,城中百姓会得知事情真相,少不得会对朝廷失去信心。”
她说完,谢怀谦和齐王齐齐皱眉,的确是这样,与一个鳌山卫相比,朝廷的公信力更为重要。
恰在此时,东来从外头进来,“大人,外头有一人扔进来一个纸条。”
“人呢?”
东来道,“跑了。”
谢怀谦展开纸条,上头写着:聂勋要击杀众人于即墨城内。
字迹潦草,也没有落款,究竟何人投放不得而知。
舒婉想起那日前去卫所之事发生之时,将聂勋与邹秋平的话说与二人听,“我怀疑这个赖封说不得能为我们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