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是没骨气,他们分明是为了海运,瞧瞧,如今左布政使大人给他们大开门路,他们的条件可比其他人好的太多了。”
大户之间也是有攀比,有的家族势力庞大,能自身建造海船,门户小些,想要参与,只能花钱租用其他人的海船位置,这中间有太多事可以操作了。
去岁谢怀谦主持市舶司工作时,都不避讳,明目张胆的便将那些人的名额提到最前面,美其名曰他们为朝廷做出巨大贡献,应得的。
其他地方的大户没法子,他们毕竟没拿那么多钱,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如今这软刀子硬割到他们身上来,竟叫他们也往外拿钱,何其过分。
“那如今我们该如何?”
吴家家主带头道,“我们不能拿这银子,开了这个口子,我们每年都得往外拿了,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他环视一圈众人,“咱们如今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谁也别藏着掖着,或者偷偷的去找布政使大人示好,谁家没有阴私,总不能真的盖过去。”
其他人也纷纷点头,“这是自然。”
“既然如此,我们就抻住便是,谁都不许做这出头鸟。”
待准备散去时,高家家主小心翼翼道,“那万一他跟以前一样跟个土匪似的强行抄家呢?”
这说的就是庞家之事了。
众人一想不觉唏嘘,有些人甚至见过庞地主,如今那位坟头的草都老高了。
吴家家主瞥他一眼,“那时他初任县令不知天高地厚,如今已经身为从二品大员,明知我等在京城或者各地有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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