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耳的声音叫人心惊,却也知晓这砍刀是曾经斩杀无数倭寇的砍刀,这样的砍刀落在皮肉和骨头上,该怎样的疼……
众人不禁两股战战,不敢与舒婉对视。
舒婉特意瞥了眼高家家主。
高家家主本就担忧害怕,如今又丢账册,哪里能安稳,这会儿碰上舒婉目光,只觉自己浑身都被看透一样。
实在吓人,难怪莱州府大户们纷纷倒戈,宁愿拿钱拿地也不得罪这对夫妻。
只是不知吴家家主为何突然这样,明明昨夜还好好的。他还是按兵不动看看再说。
如此跟着谢怀谦身后进入高家,若旁人来自然关门谢客。
但谢怀谦是左布政使,从二品大员,便是放在朝中也不容小觑,在山东直隶可以横着走。他来探望,再不情愿也得捏着鼻子将人放进来。
谢怀谦像不知吴家家主为何生病,还感慨一番送上补药,“吴家家主早日康复,年龄大了就得多休息,吴家那么多能人后辈,何必自己辛苦。”
这话还真说到吴家其他人心里去了。
吴家家大业大,然而因京城国子监祭酒与这家主是亲兄弟,仗着这层关系在,一把年纪不肯退位让贤,莫说其他房的人,便是吴家主的儿子,四十多岁的人了,也对自己亲爹不满。
谢怀谦见对方神色恍惚一下,心中不由好笑,又装模作样的宽慰几句,这才起身告辞,“吴家主好生休养,本官就先回去了,唉,离着十日还有一日,也不知道能不能做成,本官新得了一些证据,还需要回去整理,告辞。”
走时还给了吴家家主一个隐晦的表情,却在出门时和善的对吴家主的儿子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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