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婧云叹息一声,“臣老了。”
过后两日,杜婧云突然病了,告假在家休养。
此时,谢怀谦夫妻到达登州府。
早先便已经来下过通知,本以为还有一场硬仗要打,未曾想,才到登州府衙,登州知府便道,“大人,登州府附和要求的大户如今都已经过来登记过了,只等大人过来,便要过来为朝廷表忠心了。”
谢怀谦啊了一声,竟有些遗憾。
比他更遗憾的是舒婉。
本以为能去抄几个不干好事儿的豪强的家,不曾想,一路走来,竟个鸡毛也没打杀一个。
青州府的大户们虽然抢占过土地,却也知道分寸,不敢给自己靠山抹黑,谢怀谦调查之后都是些小事,并无大事,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
来这登州府,却又直接送上来,连偷账本都不用了,如何不遗憾。
登州知府觉得怪异,总觉得这布政使夫妻在憋什么坏主意,“大人舟车劳顿不如先行歇息,待明日便开始叫他们往府衙来送孝敬,如何?”
听闻此话,谢怀谦觉得怪异,孝敬?
这个词用的可就微妙了。
谢怀谦幽幽道,“不急,既然已经登记造册,那就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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