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所言,谢怀谦便忍不住叹气,“咱们也不知何时能回京。”
舒婉问,“你想回去了?”
“是。”谢怀谦道,“这几个州已经清理干净,那边几个府又不在我辖区,我再继续待下去也只是做一些基础的东西。”
他没再说下去,吃烤肉时都忧心忡忡。
夜里睡下时,谢怀谦突然道,“老师来信说师爷身体不好了。”
舒婉一惊,“怎么会。他不是……”
她叹了口气,他们当初进京时是永和十四年末,杜婧云六十二岁,这都多少年来,兜兜转转,生于永和十七年的延哥儿都已经四岁多,杜婧云如今竟也有六十八岁。
古代不同于后世,古代五十岁就已经是老人,六十八岁都能算高寿了。
谢怀谦又言,“老师说师爷去年便有些不好,却一直撑着内阁,最近大约便要卸任,为我入阁做准备。”
入内阁?
舒婉看向谢怀谦。
二十七岁的从二品大员,此时开始铺路,待到三十岁或许便是最年轻的阁老?
舒婉的内心突然涌动出一股强烈的震撼,她看着谢怀谦,谢怀谦也看着她。
半晌,谢怀谦如以前一般靠在她怀里,叹了口气说,“还是这姿势更舒服也更安全。”
舒婉胸口的震撼瞬间散去,哭笑不得道,“你好歹要点儿脸。”
“不要了。”
谢怀谦吹灭烛火,凑上来,“让为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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