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赵氏呆呆的看着女儿,眼泪突然就要落下来。
“您最好把眼泪收一下,大过年的,省的惹人厌烦。”罗茵道,“我先进去了。”
赵氏瞧着女儿,心里在滴血,她还不是为了她吗?当年她只生个女儿受了多少磋磨,罗海成虽然敬重她却也为了生儿子纳妾,只是那几个妾室没有福分,未能生下儿子。
而如今她女儿也只生个女儿,时间短还好,待时日长了,又该如何做人?
可这是在谢家,赵氏也的确不敢闹。
舒婉瞧见罗茵进来,用眼神询问她,罗茵叹气,“没什么事,就说了我母亲两句。”
罗茵的私事,舒婉也不欲多说,开开心心过了年也就是了。
大年初一,一大家子吃了年夜饭,黄彪这才带着一家人离开谢家回家去了。
好歹也是做千户的人了,也有些手下过去拜年。
舒婉和谢怀谦则坐在家中等着旁人来拜年,过个年比平时都要累。
年初二终于消停。
初三初四各种酒场,舒婉不乐意出门,谢怀谦身体未能痊愈也不参加。
一直到了初十,谢怀谦这才忙碌起来。
也在这时候,京城三司会审终于有了结果。
一个右布政使伙同土匪刺杀左布政使,一个萝卜牵扯出一堆泥巴,不光山东直隶布政使衙门多官员参与,便是京城之中也查出多个暗藏在背后之人。
再往下深查,竟查到废太子一党。
承志帝念及旧情,并未要废太子的命,只是将人单独囚禁在一座宅院里,不叫他与如今的太后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