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向仁闻言失笑,再开口时,语气里带着点自嘲:“年轻的时候不开窍,脑子里只想着拼事业,根本没想过男女之事。现在嘛……年纪上来了,琐事也多,也就更没那个时间和精力去谈情说爱了。”
他顿了顿,视线在我脸上流转一圈,唇角勾起一抹饶有兴味的弧度:“何况,比起那些需要费心哄着的小姑娘,我还是更喜欢和傅小姐这样既漂亮又干练的女士接触。轻松,也更有趣。”
这话太过暧昧,几乎已经是明示了,我的心跳漏了一拍,脸上却笑得更加明媚:“步总真会开玩笑,我这点水平在您面前就是班门弄斧,日后还得靠您多费心包容呢。”
一旁的沉景始终安静地吃着菜,偶尔附和两句,表情管理完美得无懈可击,但我就是能感觉到,他周身的气压似乎变低了一点。
哎,怎么又吃醋了,看来等晚上我不光不能照常惩罚他,还得脱了衣服在床上好好哄着。
这顿饭吃得我心力交瘁,既要应付步向仁似有若无的撩拨,又要留意沉景的情绪,还得维持着专业的表象。
陪客户,真他妈是门艺术,更是份体力活。
好不容易熬到午餐结束,我和沉景正准备借口回酒店休整,步向仁却又开口了:“说起来,上次和沉经理一起打麻将,还是两年前了吧?”
他像是忽然想起似的,脸上带着怀念的笑意:“怎么样沉经理,下午有没有兴趣来几圈?也让我看看傅小姐牌技如何。”
闻言,我默不作声看向沉景,沉景依旧是那副从善如流的样子:“既然步总这么有雅兴,我们自然奉陪。”
于是,几人转战麻将馆。
步向仁叫来他的助理,一个看起来很沉稳精明的年轻男人,这才凑齐人数开了牌局。
我打麻将的技术不算顶尖,但陪客户打根本不需要技术好,懂规矩、会看眼色、知道怎么恰到好处地喂牌才是关键。
整个过程,我基本保持着微笑,小心翼翼地计算着出牌,既要让步向仁赢得舒服,又不能做得太明显。
步向仁牌技很好,手气也更旺,赢得轻松惬意,他时不时会看我出的牌,点评一两句,眼神里带着了然和戏谑,仿佛看穿了我所有的小心思。
沉景打得中规中矩,输赢不大,但将气氛拿捏得很好,偶尔游刃有余地和步向仁聊几句商业动态,不冷场也不过界,不愧是能做到总经理级别的人物。
至于那个助理,纯是来凑数的npc,长得也就能让人看出是个男的,所以我对他兴趣不大。
随着时间缓缓流逝到下午,我逐渐力不从心,毕竟从上了沉景的车开始我就是一直坐着,坐到现在感觉腰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屁股更是硌得生疼。
就在我快要维持不住脸上笑容时,步向仁终于心满意足地结束了牌局。
正当我以为终于能回酒店好好休息时,步向仁又又开口了:“坐了这么久大家肯定也累了,晚上我订了地方,咱们一起吃个便饭,然后去唱K,好好放松一下。”
看着步向仁一边由助理帮着穿外套,一边不容置疑地安排下一场,我:“……”
花公费出来吃喝玩乐是很好,但也得让人喘口气吧?
没办法,客户就是亲爹,我没法拒绝,面上也还得挤出感恩戴德的微笑。
走出棋牌室,我感觉脚步都有些虚浮,一边暗自捶了捶后腰,沉景走在我身边,趁步向仁和助理在前面说话的间隙,他微微侧头,压低声音在我耳边开口。
“累了?”
男人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我抬眼对上他关切的眸,旋即轻轻叹了口气,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抱怨道:“坐得我老腰都快断了……我屁股本来就没多翘,这回更得坐扁了。”
沉景听得忍俊不禁,嘴角弯了一下,随即恢复如常:“再坚持一下,晚上回去我帮你按按。” 我倒没想到沉景会这样体贴,当下疲惫的心绪也好转些许,抬手就在男人的翘臀上捏了一把:“我先帮你按按。”
哇哦,手感真是不错。
沉景却低低轻斥:“喂!……”
男人红着耳根,眼带埋怨,我看着他羞赧娇嗔的模样,嘿嘿一笑,心中越发暗爽。
目光落在前面男人的身上,看着他衣摆下的饱满臀部,我下意识就浮想联翩。
不知道这位步总……手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