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力气有点大,两枚戒指在手心的温度里相碰了几秒,收手的时候,还刻意捏了她一下。
宋禧下意识与他对视。
男人的目光灼灼,似乎带着淡淡的‘地下情’的幽怨。
宋禧心虚,不敢直视他,她连忙转移视线,找了个借口带着岁岁开溜了。
倒不是故意虐京濯,就是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要是让全家知道她不走流程,不打招呼就偷偷领了证,一来会扰了堂姐的婚礼,二来会有一场批判大会等着她。
感情还没有培养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先遛再说。
婚礼结束后,宾客们移步宴会厅。
因为身份特殊,且集团规模大,京濯坐的是主桌之下的贵宾桌。
宋禧坐在侧旁的伴娘桌,一边心不在焉地吃菜,一边和小姑娘玩翻花绳。
“禧姐姐,那个叔叔老盯着你看。”
过了会,岁岁的小手指直直指向不远处的京濯,脆生生地开口。
宋禧眼皮一跳,把岁岁的手抓了回来:“你别指着人家,不礼貌,还有人家没盯着我看……”
“从进来到现在,他看了你三次,瞥了你两次,一共加起来是五次!”
小姑娘的声音脆生生的,掰着指头给她数。
宋禧社死了,连忙捂住她的嘴。
“小朋友不要乱说啊,还吃虾吗,我给你剥一个。”
“吃!”
“蘸酱油吗?”
“蘸!”
接下去的半场宴席,宋禧剥了一盘虾,两个蟹,才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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