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禧尝着点心,对那个神秘的男人莫名多了一份好感。
他…还挺细腻的。
书房,京濯坐在桌前处理公务,一阵风吹进来,花瓶里的玫瑰花瓣簌簌落下,掉了一桌子。
没一会儿,花枝上就不剩几朵了。
京濯端着花瓶准备处理掉,经过客厅时,看到餐桌和茶几上的花还好好的,没有落。
他又去主卧和次卧看了眼,里面的花也好好的。
他记得早上宋禧一瓶一瓶地给花换了水,添加了营养剂,最后进的是书房。
从书房出来后,她就不太对劲了。
京濯开始回溯记忆,点开手机和电脑寻找7点左右的信息。
然后,成功发现了陈风在7点30分发来的三条消息。
“……”
他可真会挑时候。
京濯心情复杂,眼眸晦暗,手指不自觉蜷紧,无名指上的戒指圈着清晰的骨节。
“鹤宁大哥太凶,我可不能嫁……”
明明那晚…是她搂着他的脖子,亲着他说要做张鹤宁的嫂子。
为什么后来听到是他就反悔了。
同样是鹤宁的哥哥,他和老二的差距就这么大吗?
京濯握住冰凉的戒指,在沉寂中久久没有松开。
晚上,鹤宅。
闺蜜俩并排躺在一张床上聊天,脚下是猫,地上趴着狗。
突然宋禧的手机响了。
她扭头去看,备注上是一个‘京’字,是京濯打来的电话。
她突然想到今晚睡在鹤宅,没有跟京濯说,他甚至还在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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