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儿急忙地辞过了鸳鸯,回王熙凤的院子里去了。
鸳鸯一个人待着也是没意思,想着是不是老太太该醒了,她还是先去找老太太好了。
刑氏从鸳鸯那里回来,便问起了她的父母,王善保家的作为刑氏的陪房,在这府里这许久,自然是知道的多些子,略微地带着几分谄媚,笑道,
“他爹的名字叫金彩,两口子都在南京看房子,从不大上京。他哥哥金文翔,现在是老太太那边儿的买办。他嫂子之前是老太太那边浆洗的头儿,前些日子,求了赖总管,卸了差事儿,如今在家里闲待着看女儿呢。”
“这样说来,这个丫头的事儿就由着他哥哥嫂子做主了?”
刑氏一副若有所思地问道。
“可不是,这老子娘不在身边儿,长兄如父,自然是由着他嫂子做主了。”
王善保家的说道。
“既是这样,那你就去金文翔家里,将他女人唤来,我来和她说这事儿,让她去找鸳鸯说。总归是要让老爷满心了才行呢。”
刑氏便拍板道。
王善保家的自然是忙不迭地就出去了。白氏这些日子在家里小心翼翼地奉承着对自己爱答不理的丈夫,越发地碍眼的女儿也是不能怠慢的。
简直就不止是身上乏,而是心累啊。
就是出去闲逛,和姐妹们说些个私房话都不敢去,就更别提甚么回娘家松快的事儿了。
日子简直过的是让人生不如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