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在我背上拍了拍。
赵毅似乎怕王时雨冒犯到我,连忙上前将人拉开。
我喉咙有些痛,说不出话,只笑。
王时雨说的是当年那件事,赵毅醉酒,差点儿强吻我。
事情没成功,却被裴寂强势踹出裴氏。
我抬手揉着眉心,看到赵毅的领子皱巴巴的,看样子近期都没怎么注意自己的形象。
“赵总监。”
“温瓷。”
赵毅喊了一声,又赶紧换了一个称呼,“太太,她近期有些恢复了,但时而清醒,时而混沌,你别介意。”
“你还是叫我温瓷吧。”
我的视线看向几步之外发呆的王时雨。
王时雨的头上飞过一只蝴蝶,她仰头盯着笑,一眨不眨的看了很久。
我想到自己在云栖湾的几年,也是这样,盯着一处就能发呆。
“赵总监去找过心理医生了么?怎么说。”
“没用。”
赵毅拿出一根烟,眉宇是肉眼可见的疲倦,“这几年找过很多心理医生,前段时间她的状态是最癫狂的,你也看到了,她发病的时候听不进去任何话,现在不闹了,但整天都发呆,头发一夜之间白完了。”
如果王时雨没有在云栖湾工作过,我可以袖手旁观。
可女人有时候就是心软,特别是婚姻里都受尽委屈的女人,深处深渊的时候,自我怀疑最厉害,总希望有人来拉自己一把。
根本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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