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车开回市区的时候,手机一直在响。
回到清筑,我就看到自己的别墅外面停着一辆车,车牌是一串1,这是裴寂的车牌。
她心里烦,没有下车,拿出手机看了看,发现林悦悦发来几张照片。
是裴寂坐在医院的照片,还有那个保温盒。
我一眼就认出那个保温盒,那是好多年前我买的。
以前我很喜欢折腾,担心裴寂工作太忙,忘了吃饭,所以我总要悄悄跑去给他送吃的。
那时候网络上流行一种说法,便宜的保温盒会释放毒气,所以我买了一个很贵的,接近一千块钱。
因为是买给裴寂用,我一点儿都不觉得心疼。
保温盒是黄色的,就是林悦悦床头柜的这个。
【二哥给我送饭过来了,他家的厨师做得真好吃啊,我刚刚听薇姐说,这个保温盒是你买的,怎么二哥什么都跟薇姐说啊。】
我没回复这条消息,只恨昨晚的玻璃碎片没刺下去,都是因为裴寂。
想到这,我的情绪又开始翻涌。
总是这样,见到裴寂就容易发疯。
这些歇斯底里的情绪在很清醒的告诉我,这段婚姻早就不适合继续了。
我坐在车里没下来,裴寂等了半小时,才过来敲车窗。
夜晚的气温下降了,他敲得有些不耐烦。
“下车。”
我不知道他在生气什么,他好像总有理由跟我发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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