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到这的时候,握着我的手,“那钱我在想办法。”
我虽然嫁给裴寂,但从未动过那些奢侈品,更不了解翡翠,所以看不出真假。
但陈佑愿意在这个节骨眼给温以柔花钱,至少人还不错,也许以前确实是我有偏见。
“姐,你什么时候下班?”
“晚上十点后了。”
我有些心疼,抬手握住她的手。
我这才注意到,温以柔的手上很多茧子,一看就是常年干活的手。
这几年我在云栖湾,连温以柔也没怎么见,只有几个少得可怜的电话。
我张了张嘴,看着这双修长漂亮的手上全是老茧,垂下睫毛,“要不换份轻松的工作吧。”
温以柔却笑了,“我今天还去找了另一份工作,晚上去给小区里的小卖部值班,一个月也有四千多块,再加上火锅店的工作,加起来也快过万了。”
“那你不睡觉了么?”
“一天睡三个小时够了,小瓷,你忘了以前你心疼裴寂的时候,也总是打几份工么?”
曾经的回旋镖一瞬间扎了回来。
我的心口闷疼,听到旁边有个中年男人喊了一声,“服务员!”
温以柔连忙起身去招呼。
中年男人显然喝醉了,刚要开口,直接吐到了桌子上。
这会儿周围就几桌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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