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内，沐清风见暂时伤不到他，停下了手，手持清风剑，周身环绕着四柄极道祖师仙剑。
“天道意识之事，你早就......知道了？是他告诉你的？”
沐清风试探性的问道。
李长玄点点头。
“可你怎么觉得是我？你早就在防备老夫了吧！”
李长玄看了看天，
“有人告诉过我，谁是在暗中推动这次凶神复苏，谁便是那另一半天道意识。当初我确实还未怀疑到你身上。
但去往混虚界，镇压封印凶神祸斗肥遗之后，本尊便确定了，你便是这次凶神复苏的最大推手，也是另一半的天道意识。”
“当初，你先是极力促成人妖两族谈和，实则是让各仙门宗主都前来洛水，好让秦无煞能顺利开启御灵阵抽取凶神之力。
后面讨伐魔宗时，你又故意留手，让秦无煞能从你手中死里逃生，可以说这些都做得毫无破绽。
只可惜，当初，你斩杀秦无煞时，身为天仙巅峰，你竟斩歪了一剑，当时我便觉得不太正常。
后面几十年间，你便以闭关之名，从未出现过，阻止凶神现世的战场，你也从未参与。
要说这天道意识不是你，本尊也想不到其他人了。”
李长玄慢慢分析完心中所有，紧跟着还问了一句：
“魔道能顺利找到噬神御灵大阵的阵图，还有前魔宗的断剑和秘籍，想必也是你的手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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