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去啊哥!绝对不能去!你看我,我身上两个口子流血,我都没敢去!
你知道看医生多贵吗?我们钱都被冻了,还被抢了,哪里还有钱看病?而且,米国的医院...进去容易出来难啊!账单能吓死你!我们不能再背债了哥!”
汪金宇烧得迷迷糊糊,但汪金帆的话还是像针一样扎进他混沌的意识里。
钱!又是钱!这该死的“自由世界”,没有钱寸步难行!
汪金宇想听取。
但他身体的不适感越来越强烈,骨头缝里的酸痛和刺骨的寒意让他浑身无力。
一阵阵的发冷让他不断颤抖。
“不...不行!太难受了,再不去,我会死的!”
汪金宇感觉呼吸都变得困难,每一次喘息都带着灼热和刺痛,他感觉自己随时可能倒下。
看着哥哥烧得意识都有些模糊,嘴唇都干裂起皮了,汪金帆最终还是害怕了。
他咬了咬牙,搀扶起几乎站不稳的汪金宇:“哥,你挺住!我带你去找个便宜点的诊所!就量个体温开点药!千万别住院啊!”
兄弟俩深一脚浅一脚,如同逃难一般,走了许久,方才才找到一家破旧的小医院。
汪金宇看到,不禁有些嫌弃。
“这...这在京海,还不如乡镇中心医院好!”
汪金帆苦着脸道:“知足吧哥...那种大医院,咱敢进吗?咱们可没有医疗保险的。”
说来也怪,也许是这一路冷风吹的,也许是内心的恐惧压过了病痛。
当汪金帆把汪金宇搀扶到候诊椅上时,汪金宇竟然那刺骨的寒意和头痛减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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