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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与一剑否作者:许温柔

第4节

路边小巷的一个角落里,两只黄鼠狼精挤在一起瑟瑟发抖。

小的道:“大大大大哥,那那那神仙走走走走了没?”

大的道:“我我我我不敢看看看啊,他他他他刚才叫我出去去去时,踢了我一脚到现在还疼疼疼疼呢。”

小的道:“大大大大哥,你别别别结巴了,你你你一结巴,我我我更害怕了。”

大的道:“我我我我也不想啊,可可可可是我就是抖抖抖抖啊。”

小的道:“我我我我们都给他他他办事了了了了他应该不不不不会再抓我们了了了吧?”

大的道:“应应应应该不不不会了吧,咱咱咱咱俩刚出去的时候把那两匹马都都都都快吓死了,大仙不是是是是说办好了了了了就不抓抓抓我们了吗?”

小的道:“大大大大哥要不我们回回回山里去吧,这这这这京城里神仙好好好多啊。”

沈王府中。

郡主已提前服了安眠药物睡下了。沈锦宁和江亦然立于聂青枫身后。聂青枫纵一缕灵力在郡主身周一圈一圈地游走,几炷香都燃尽了,也不见动作。江亦然心道,聂青枫为何不直接以灵力将郡主体内梦魇一击而出,难道郡主不是梦魇缠身?是我判断有误?我如今已连观其形辨其真都做不到了么?

江亦然正想着,只见聂青枫在一瞬之间注灵力于指尖,轻轻一点,就将一个常人无法看到的墨绿色的东西从郡主体内提出,在空中一击而碎。

聂青枫起身,道:“梦魇已除,待郡主醒来即可康复。”

沈锦宁有些难以置信,道:“这么快?”

聂青枫看到他几欲拔剑,更别说好脸色了,便冷哼一声走出门去。

江亦然不明所以,以为聂青枫性子骄傲,被人质疑心有不悦,替他答道,“小王爷大可放心,好生照料,等郡主睡醒便是。”

说完便告辞,退出房内,在花园找到了聂青枫。

聂青枫给江亦然指着一处,说:“亦然,这里也有牵牛花。”

江亦然看着他,道:“没想到你还记得。”

聂青枫略带苦涩地笑道:“那是自然。过往种种,我都记得。亦然与我一剑同乘回了无量,救了我一命。我当亦然是生死之交,不料这次遇见,亦然已与我如此生分。”

江亦然那天见到他时自卑作祟,故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现在听了这话,不由得辩解,“……并无此意。”

聂青枫大喜,“真的吗,那亦然以后不可与我那般生分了,可好?”

“……好。”江亦然心中疑惑,又问:“方才是何种梦魇?为何不直接击出?为何郡主贵为皇室中人,这京城中的龙脉却没有庇护她?”

聂青枫叹了口气,不再看江亦然,目光望向花园远处的一角,一副“是时候告诉你一些事情了”的表情,道:“人心难测啊。”

江亦然问:“何意?”

聂青枫慢慢道来:“那梦魇,只是普通的幽魂梦魇,按你从小王爷那听来的,应是第一个做法事的道士未将梦魇除尽,反在郡主的心神上长成了幽魂梦魇。我自然可以一击而出,只是,我若表现得太轻而易举,那小王爷必定怀疑你我的身份,等过几日我不在了,恐他对你有所企图,毕竟你现在灵力受损,难防有心之人,而我,”聂青枫垂下目光,”此去生死难测,若归来无期,怎么护你周全……”

江亦然信以为真,不禁动容,问:“此去究竟所为何事?”

聂青枫犹豫,道:“正是关于龙脉。亦然既无暇帮我,此事又危险非常,亦然还是不要知道得好。就留在这王府中,安静休养。若我一去无回,他年亦然功力恢复,可去寻我尸骨遗物祭奠一番,便是不枉朋友一场……”

江亦然肃然,道:“青枫引我为生死之交,我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岂有作壁上观之理?龙脉有异,乃天下苍生之祸,我愿同往,青枫不必多言!”

江亦然此言正中聂青枫下怀,这句青枫唤得亲切,教他整个人如沐春风,唇角的笑意这下怎么也掩不去了,只好将脸转到一边,“唉,那就依你。对了,你可觉得郡主看起来有些眼熟?”

江亦然也觉得有些眼熟,道,“是有些面善。大概这就是有缘?你在昆仑,我在无量,最后能来同一处府邸中为她驱邪。”

聂青枫心道,哪里来的和她有缘?要有,也是与你啊。

作者有话要说:聂青枫哈哈一笑,道:“没错,哪儿有我捉不到的妖怪?”

江亦然:“那你还让我帮你干啥???”

☆、呼之欲出

一个小厮地跑到花园边,“二位公子,好消息!郡主醒了!老王爷也回来了,说晚上要设宴答谢二位!”

江亦然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聂青枫刚才还得意着,一听这话,又想起了沈锦宁。心想,我没一剑杀了他,还要我同他一起吃饭?忙问:“亦然,既然郡主已经醒了,我们就出发吧,何必叨扰王爷?”

江亦然道:“郡主被梦魇缠身,与龙脉受损一事有些关系。郡主既然醒了,若能得见,也好问些事情,说不定能顺藤摸瓜,找出因果。”

这虽然是个办法,但是聂青枫想到还要和给江亦然下药的人在一个屋檐下,就心烦不已,不屑地说:“无需这么麻烦,等天色一晚,我就去把这京城中的精怪都收了,一天捉不完就十天八天,全都斩了就清静了,还能有什么因果?”

江亦然点头,道:“说得极是,那便去吧。我也帮不上什么忙了,若是青枫遭了不测,我到时再寻青枫遗物祭奠就是了。”

在找到江亦然之前,聂青枫本就是这么打算的,都斩了清静,然后回去无量山破结界。现在这个办法显然不合适了,他立刻转了口风,道:“与亦然开个玩笑罢了。且不说精怪深藏蛰伏不出,我难以寻到,就算是斩杀干净了,也未必能解决问题,万一并非精怪所为,而是有人为之,许是设了禁制也说不定呢?若是禁制,那就只有靠亦然了,我虽剑法尚可一看,对禁制结界一类却知之甚少,亦然切莫置我于不顾。”

一阵微风带着花香吹来,江亦然在其中低眉含笑,道:“我也是开个玩笑。既说了与青枫同往,若你真要去杀个干净,我也奉陪。”

聂青枫又满面春风了。

江亦然不知怎么,想起了那年在缥缈林的事情,问:“你往日里出来办事,会这样动辄杀个干净了事吗?”

聂青枫当然会,却答:“不会。不得已而为之,恬淡为上。”

江亦然点点头,“身为精怪,也是它们不得已的事情,却未必都是作恶多端、害人性命的,你二师兄当日奉命收那虎妖时,也许正是发现它并非残暴妖邪。”

聂青枫心中一动,试探道:“亦然,你觉得我二师兄那件事,如何?”

江亦然转头问:“哪件事?和虎妖吗?”

江亦然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就要呼之欲出了,又不知那到底是什么。

只好顿了顿,低头说,“我不知道。”

聂青枫听他没有说“大逆不道”“天打雷劈”“天理难容”“一剑挑了这一排”之类的话,就已经喜出望外了。抬头见树梢有一朵小花开得娇俏,心念一动,逐风出鞘在空中转了一圈,又回了鞘中。那小花连着一节枝叶被斩了下来,恰恰落入聂青枫手中,他伸手将花递给江亦然。

江亦然接过,道:“逐风愈发机灵了。”又看了看手中的邀月,“青枫不问我为什么灵力全无么?”

江亦然的灵力一事,聂青枫心中已猜了个大概,便道:“你想说,就说,你若是不想说,我就不问。还有,你为何在京城,为何在王府中,与小王爷是什么关系,为何要给他姨母看病驱邪,我都不问。”

江亦然忍不住大笑,道:“你这不就是问了?”

笑罢,又道:“我与小王爷的关系就是。”

聂青枫面不改色地竖起耳朵。

“没有关系。”

江亦然不知道为什么,听他这样问了,就不由自主地想跟他解释清楚。离晚饭时间还早,大可以从头说起细细道来,从如何到的京城,为何给郡主看病。但是江亦然觉得,只有这句“没有关系”,才是最紧着要说的。

晚宴上并无外人,只有老王爷沈广旌、沈锦宁和聂青枫、江亦然四人,郡主大病初愈还在房中休息。

沈广旌代他妹妹给聂青枫和江亦然敬酒。

聂青枫对江亦然的酒格外关注,拿来闻了闻怕沈锦宁又弄出什么幺蛾子。

江亦然奇怪,问到:“青枫这是何意?”

聂青枫瞥了一眼对面桌上的沈锦宁,道:“亦然,出门在外不宜多饮。”

江亦然淡淡一笑,道:“我千杯不醉。”

聂青枫倒吸了一口气,心道,你哪里来的自信?却不好直说,只说:“有些酒后劲大,我们今日不是还有正事?”

江亦然点头,转身对沈广旌道:“王爷,不知郡主身体如何了?”

沈广旌不过四十左右的年纪,长得相貌堂堂一表人才,比沈锦宁还文雅几分。对江亦然道:“如今盏萤已经恢复神志,多谢二位仗义出手,老夫不胜感激。”

江亦然问,“据我所知,梦魇乃受到惊吓所致。郡主深居王府,怎么会被梦魇侵扰呢?”

沈广旌摇了摇头,叹口气,道:“其实并非在王府中受到惊吓,是十几年前外出游玩时,被歹人所掳,这才失了心神。”

江亦然和聂青枫等了半晌,见沈广旌无意再说下去,知道此事涉及郡主不方便细究,便没再追问。

晚宴之后,江亦然和聂青枫回到房中。

过了不一会儿,江亦然听到房门敲响,打开门,是聂青枫提着一坛酒来了。

江亦然道:“青枫进来坐吧。”

聂青枫进屋,把酒坛放在桌上。

江亦然问,“青枫晚宴上不是还叮嘱我,出门在外不宜多饮?”

聂青枫振振有词,“现在就你我二人,并无外人,算不得在外。正事问完了,又在卧房中,醉了睡下就是了,无妨。”

江亦然笑道:“青枫想做之事,就说这也无妨,那也无妨,总是有说法。既然拿来了,那便喝吧。”

聂青枫给二人都斟上了酒,道:“今日见了王爷,我更觉得眼熟了。”

江亦然喝了一口酒,道:“青枫可是觉得像远梦?”

聂青枫道:“不错。”

江亦然回想了一番:“家师曾说远梦是一位故人之子,家中突遭变故,被仇家追杀。”

聂青枫又道:“若不是王爷之子,是郡主之子呢?”

江亦然摇头,“郡主一直住在王府,定然还未出嫁,不可乱说。”

聂青枫喝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上:“王爷不是说被歹人所掳?现在看郡主,也能料想当年花容月貌,既被掳走,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江亦然笑,“确有可能,不过也许是为了别的事掳走呢?比如是为了勒索钱财?比如王爷在朝中位高权重,当年又是太上皇即将驾崩,掳走郡主之人也许另有所图。青枫莫把别人心思都想得如此……”

如此什么,江亦然没有说出口。

油灯昏黄,人影摇晃,江亦然喝了酒,平日里白皙的脸色变得微红,眼低映着跳动的烛光波光潋滟。聂青枫仰头又喝了一口酒,问,“如此……如何?若是亦然掳走了一个大美人儿,又会做什么?”

江亦然想也不想,答道:“不做什么。”

聂青枫轻轻地问,“为什么?”

江亦然觉得脸上有些热,大概是离油灯太近了,便坐直了身子,整了整衣摆,答道:“不为什么。”

聂青枫干咳了一声,也坐直了身子,道:“也未必人人都像亦然想得这般坦荡。记得我同你说的,人心难测。莫说掳走一个人了,就算是身边的人,也不一定会背后做些什么。”

江亦然觉得他意有所指,问:“青枫武功独步天下,剑之所至所向披靡。难道谁敢在背后做些什么?”

聂青枫又举杯,道:“虽不是对我,我却亲眼所见。”

江亦然问:“何事?”

聂青枫隐去关键,只道:“一个人面上对另一个人欣赏照顾,不知什么法子留在身边,却在酒中下了‘枕郎梦’。”

江亦然不知说的正是他自己,问:“‘枕郎梦’是什么?”

“对男子的催qg药物,且能暂时化解武功,摧散意志,不过这药有异香,不似寻常酒食的味道。”

聂青枫心想,不如直接说了,你被沈锦宁那个不怀好意的纨绔子弟下了枕郎梦?幸好我及时赶到没让他得逞?我们不要住在王府了?若是江亦然问他的枕郎梦是怎么解的怎么办?又问他怎么突然出现在路中间的可怎么是好?想到这里,聂青枫狠狠喝了一口酒。

江亦然若有所思:“男子,对男子吗……”轻轻看了一眼聂青枫,见他一副深恶痛绝闷头喝酒的样子,再想到那年撞破了他二师兄的事后,从缥缈林回来时的挣扎纠结,便不再说话,低头连喝了几杯,心头莫名烦闷。

聂青枫看在眼里,心道,果然,一提到这些事情,江亦然这种无量山名门正派出身,清心寡欲的李道无的首席大弟子就一副有辱视听的表情,连话都不肯说下去了。

一坛酒喝得见了底。聂青枫见江亦然还坐得端正,道,“亦然酒量比从前好得多。”

江亦然听了,心想,以前么?那年他只喝了两杯九酿春就醉得不省人事,醒来时……“呵,”他谈及往事,似乎是一件好笑的事情自嘲地笑了一下,“我还记得青枫那时‘将计就计’。”

作者有话要说:笑罢,又道:“我与小王爷的关系就是。”

聂青枫面不改色地竖起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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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影婆娑

一坛酒喝得见了底。聂青枫见江亦然还坐得端正,道,“亦然酒量比从前好得多。”

江亦然听了,心想,以前么?那年他只喝了两杯九酿春就醉得不省人事,醒来时……“呵,”他谈及往事,似乎是一件好笑的事情,自嘲地笑了一下,“我还记得青枫那时‘将计就计’。”

江亦然这话说得声音很轻,又不抬头,聂青枫盯着他看,却也看不清他的眼神。那时的情景他从来不在江亦然面前提起,是因为有些心虚,毕竟乘人之危,而江亦然自己提起了,他便忍不住问道:“亦然可还记得,我是如何将计就计的?”见江亦然不答话,他又道,“我却还记得那时在迷津渡,亦然是如何将计就计的。”说罢,站起身来,走到江亦然面前,朝着他红润的双唇探下身去。

江亦然条件反射,抿紧双唇向后一躲,持酒盏的那只手向前一推撞在聂青枫身上,酒洒了一身,眼睛紧紧盯着聂青枫。

聂青枫早在接触到江亦然之前就停了下来,并没有真的想亲上去。有些事他还没弄清楚,怎敢表露心迹。哈哈一笑,道:“看你紧张的,我不打趣你就是了。”站起身来,看了江亦然的衣裳,道,“时候不早了,你休息吧。衣服换下来,我拿去叫人给你洗洗。这么大个王府也不找个人伺候着你,真是小气。”

江亦然愣了片刻才回过神来,起身走到床边解开外袍束带,脱了下来,递给聂青枫道,“是我自己不要小王爷派人伺候的。那就麻烦你了。”

聂青枫接过外袍,瞥见他里衣上也是酒渍,“里面的也换下来吧,不然……”目光朝下看去,发现江亦然宽松的亵裤中间已赫然挺立。

江亦然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也发现了,猛然转身。不知聂青枫是借着酒意还是故意使坏,江亦然听到他凑到他背后,在他耳边呵气说:“好像,我是这么将计就计的。”

江亦然猝不及防被聂青枫搂住了腰,顺势一带,便坐在了他的一条腿上。聂青枫顶起膝盖,他的两条腿就被迫分了开来。

江亦然想起身,却被聂青枫牢牢箍住。这个姿势令他满脸羞红,低声喝到:“放开。”

聂青枫郑重其事地说,“不能放。”

江亦然心中大乱,问:“为什么不能放?快松手。”

聂青枫凑到他左耳边,压低了声音,缓缓说:“亦然在江湖之中行走,又无法运转无量心法消弭□□,做不到清心寡欲也是正常,若是该纾解的时候不及时纾解,长此以往,我怕亦然有损身体。”

说着,一只手解开他腰间的衣带,滑进了亵裤内。

江亦然只觉全身血液都朝他握住那处涌去,一把按住聂青枫的手臂,“聂……聂青枫!住手!要纾解我自己来,不劳你费心!”

聂青枫道,“好,你自己来。”于是放开手,将手从裤子中拿了出来。

江亦然刚松了口气,不料聂青枫一手托起他,一手将他的亵裤拉了下来,挂在脚边,又把他臀部往上抬了抬,使他完全打开在聂青枫眼下。

江亦然窘迫道:“你……”

聂青枫语气无辜道,“你不是要自己来么?”说罢,拉住江亦然的一只手探了下去。

江亦然清晰地感到了手中传来脉搏跳动,被聂青枫收紧握住,慢慢上下捋动着。

江亦然无法接受自己要在聂青枫面前自渎,奋力把手抽了出来。聂青枫便自己握住,另一只手探入江亦然里衣,按住了他胸前一点轻轻揉动。江亦然又羞又气,“住……住手,你……放我下来……!”

聂青枫听力非常,察觉到有人朝这边小院走来,道“嘘,别说话。有人来了。”再一细听,道,“是沈锦宁。”于是吹灭了桌上的油灯,又纵一道逐风剑气在屋内一圈斩灭了烛台的蜡烛,将逐风横在门闩上。

江亦然此刻这副光景又岂能见人?只好咬牙不做声。

过来的人果真是沈锦宁。见房内漆黑一片,轻轻问道:“亦然,你睡了吗?亦然?”

聂青枫听到沈锦宁如此亲昵,直呼亦然的名字,十分不悦,原本手掌温柔的安抚,变为拇指与中指捏住顶端揉搓。

带着一层薄茧的指腹揉搓刺激之下,江亦然张嘴差点叫出声来。聂青枫食指覆盖在铃口按压打圈,手中的力道又重了些。

沈锦宁心道,难道是晚宴上喝醉了,已经睡了?那岂不正好?试探地提高声音问道:“亦然,你睡了吗?我能进来吗?”

这么晚了他还想进屋来?谁给他的勇气?聂青枫听了更加不悦,左手捏住江亦然胸前惩罚般地狠狠拽了一下。江亦然被这一下拽的全身颤栗,掐了一把聂青枫。聂青枫也不气恼,一双大手继续抚摸揉捏。

屋内还是没有声音,大概是睡沉了?想到这里,沈锦宁便找了个离床近的窗户捅破了窗纸。

月光透过窗户照进屋里来,屋内的情景还是看得清的。聂青枫拿不准沈锦宁想做什么,便带着江亦然一旋身,背靠着窗户坐好继续。

月影婆娑,投在江亦然身上。

捅破的窗纸处伸进来了一只细细的竹管,向屋内吐了一大口烟雾。

聂青枫完全不质疑自己当下的举动,心道,哼,这小子不安好心。

沈锦宁等了一会儿,估摸着江亦然吸进了迷烟,站在江亦然和聂青枫身后的窗外道:“亦然?我进来了。”聂青枫手中又一用力,在江亦然顶端周围用指腹薄茧蹭动一圈,江亦然在黑夜中战栗着拱起脊背。

沈锦宁说完便要推门进屋。可是逐风还横在门闩上,他能进得来?

他挨个推推窗户,推推门,见门窗都紧锁着,只好作罢。叹气摇头,可惜了他千金高价收购的西域迷香!

等沈锦宁脚步声远了,江亦然被聂青枫捏得话都说不清楚了,断断续续地问,“那……那是……什么香?”

聂青枫见他不挣扎的那么起劲了,便也放缓了力道,认真地说,“蚊香。”

说罢,聂青枫继续温柔地对待他,手上的速度加快,偶尔捏起茱萸也不那么用力拉扯,甚至让江亦然有些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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