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两人就被卖到了矿山,扛着锄头挖矿去了。
阴冷潮湿的山洞,挥鞭呵斥的管教,没日没夜的劳动,这辈子他们只能在这里苦苦煎熬。
眼看着三天快过去了,陆芬芳再也按捺不住,又跑到二哥三哥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着。
“二哥三哥,你们要为妹妹做主啊。”
“我不想离开陆家,你们再去给陆灵说说。”
见两人沉默不语,陆芬芳咬牙切齿道。
“二哥,堡主之位本该是你的,你就这么看着那个死丫头欺负我们吗。”
“没有二哥,哪有陆家堡今天的成就,大哥一声不吭把位子给了女儿,如今她连我们都容不下了吗。”我的今天就是你们的明天,看着办吧。
然而,陆芬芳巴拉巴拉了许久,猛然发现眼前两位哥哥都不搭理她。
“二哥三哥,你们怎么了。”
“够了,滚出去!”就算是傀儡也快被她烦死了。
陆芬芳一怔,唯唯诺诺的离开了,其实她心里也怕这个二哥。
转身又来到了云画的书房,试图用亲情唤醒她的良知,结果吃了个闭门羹。
没见到云画,陆芬芳以为人家把她给忘了,就厚着脸皮继续住了下来。还不忘提醒儿子收敛着点,别被堡主抓住了把柄。
云画知道了也没搭理她,不想走没关系,她有一万种办法让她主动滚出去。
这天阳光明媚,云画正坐在凉亭里打盹儿,几个丫鬟很有眼色的捏肩捶腿,打扇子。
陆念恩坐在另一边拿着账本轻声细语的读给她听,见云画闭着眼本睡半醒的,慢慢停了下来。
然而他刚停下来,云画就抬手让继续。
“娘,你真的在听吗?”确定不是故意折腾我。
陆念恩不停擦着满头大汗,见丫鬟殷勤的给云画扇扇子,心里哀怨极了。
“娘,我来给你舞剑助兴。”陆念慈也跑了过来。
于是,两个人一个舞剑,一个念账本,这种戏码已经持续了好几天,云画表示非常非常喜欢看,没必要自己忙里忙外,他们逍遥自在。
陆灵做堡主的时候经常东奔西走,风尘仆仆。可云画没那么拼,平日里看看账本做做决策就行了,其他的就交给底下人了。
花那么多钱养那么多人,可不是让她来当拼命三娘的,况且没有人可以在魔鬼的眼皮子下不动声色的搞事情。
“堡主,堡主不好了。”
一个丫鬟慌慌张张跑了过来,“不好了堡主,姑奶奶不小心把腿摔断了。”
云画大惊,“真的假的,走,去看看。”
“管家在哪儿,赶紧叫人去请大夫。”
三五呵呵了,“装的真像,不知道的真以为你们姑侄情深似海呢。”
毁了人家一大半气运,陆芬芳这几天可谓是霉运连连,喝口水都能噎个半死。
死是死不了的,这人也罪不至死,云画只想将她赶出陆家,可她低估了人的厚脸皮。所以才折腾折腾让她自己离开。
一群人风风火火来到后院,在院子里就听到了陆芬芳杀猪一样的嚎叫声。
云画一进门看着陆芬芳血淋淋的双腿,很不客气的冷嘲热讽。
“姑姑这是怎么了,走个路都能摔成这样。”
“年纪大了就别逞强,府里又不是没有丫鬟。”
陆芬芳疼的面色扭曲,见云画还嘲讽她年纪大,一气之下只觉得伤口更疼了。
想到这几天接二连三的倒霉事件,她不由怀疑有人故意加害于她,这个首当其中的嫌疑人就是云画了。
“陆灵,是不是你搞的鬼?”
云画无辜望天,“说什么呢,我是人,搞不起鬼。”
“确定不是你沾了什么脏东西。”
陆芬芳狐疑不定,哪有什么脏东西,一定是她赶不走我,才用下三滥的手段逼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