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离扔过去一瓶矿泉水,“恢復清醒了?”
蒋恪沉默著点了点头,接著一口喝下了三分之一的水,“我,你,没怎么吧?”他试探的问到。
应离轻笑了声,“没有。”
这次蒋恪能忍住什么都没做应离也是很意外的,他走过去碰了下男人遍布汗水的额角,接著又往下去隔著衣服摸了摸他的心口。
“我看看?”应离道。
蒋恪抿了下唇,浓厚的血腥味延迟的泛了上来,但他没管太多,只低声“嗯”了一声,应离便扯开他半边衬衫……
本该去看心口的应离被蒋恪颈间的项炼吸引了目光。
他一直知道蒋恪戴了项炼,但他也一直没有见过,几次掀开衣服都是从下往上的,那项炼的位置比心口高,应离都没看到是什么样式的项炼。
但此刻,他看到了。
那项炼,或者说那是一枚被穿起的戒指,是,和他指间一模一样唯独配色相反的,戒指。
应离的动作顿了很久,他的目光在上面流连了数遍,他將蒋恪的衬衫攥在掌间又往外扯了扯,隨后才看向了他的胸口。
赤色的纹路一点没变的自那处舒展开来,囂张的彰显著存在。
触感依旧平滑,应离用两指感受了下温度,可以说是很热了,“疼吗?”他问。
蒋恪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下,没有解除的药效还在他身体里流窜,身上残留的压制感和它应和著,让他觉得身上的感觉全是酥麻,疼痛什么的,实在是感受不到。
他默然的摇摇头,“好像,不疼。”
应离瞄了眼男人通红的耳廓,也没追问下去,而是鬆开了他道,“你先休息下,我去看看情况。”
蒋恪没有说话,那人也没给他回话的机会,说完这句就转身走了,蒋恪捂著自己的才感受到胀痛的脑袋,默默地站起身跟到了男人的后面。
蒋恪一路跟著那道背影,由於闷闷的头痛,也没心思分神关注他都做了什么,他只是紧紧盯著他,只看得到他。
忽的,男人转过了身,看向了自己叫到,“蒋恪。”
他知道自己茫然的眨了眨眼睛,接著,唇上传来了轻柔的触感,他瞳孔猛地放大,眼前的那人稍稍动作,然后,蒋恪的眼前便更是什么东西炸开般连带著脑海全都空白了。
他似是动著嘴唇,唤了什么名字。
在他整个人陷入的一片混乱里,应离弯了弯唇角。下一刻。世界就暂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