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离和秦渊跟著纪行宴两人七拐八拐,最后通过一处极其隱蔽的入口来到了一间地下空间。
通道里,应离说:“这是临时据点?你们在这儿待多久了?”
“也就几天。”纪行宴回答,同时在门上两长两短地敲了敲。
门很快被打开,是个应离没见过的面孔。
不过看上去倒是和纪行宴相识,男人点点头:“回来了,还顺利吧。”
“当然,以我们这个身手,还能出什么事?”蒋远舟搭著纪行宴的肩,说。
开门的男人没有应声,而是看向后边的两人,只一眼,他便把目光锁定在应离身上:“应先生吗?你好,我是莫循。”
应离早听出这人,还是应该说这个系统,的声音,他和莫循伸出的手轻轻一握,道:“不是说过叫名字就行吗?”
“阿离!好久不见。”应离话才落,门內就有另个男人几步走过来说道。
秦渊绷著唇,瞧见这个男人又张开双臂抱上应离。
应离拍拍好友的后背,调侃道:“怎么,这么久不见了,都不说早点过来看看我,把你男朋友派来开门是几个意思啊?”
“还和行宴先见面了,咱们就三个人你们俩还要搞小团体是吧?感情淡了……”
应离语气是故意地长吁短嘆,眼里却始终带著笑意。
苏时越鬆开他,也淡淡地弯了弯唇,他指了指离门口不远的吧檯,说道:“知道你要来,给你调了杯酒,没有,”
小团体三个字还没说出口,应离就两步走进吧檯端起酒杯闻了闻:“好酒!时越,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了,爱你!”
苏时越笑了笑,也走过去,支著手臂站在吧檯外边,问:“要吃点別的吗?给你做点。”
“现在是你们在搞小团体吧。”纪行宴撇了撇嘴,吐槽吧檯旁边那两个。
应离边喝酒边抬头看他,刚想说话又见还杵在门边的秦渊,便抬手叫他过来。
秦渊注意力一直在应离身上,见状也顾不得脑中思绪,抬步就走了过去。
应离拍拍自己身边的高脚椅:“坐这儿。”
又看向纪行宴几人,说:“过来坐唄,不是有事要说。”
蒋远舟从吧檯底下捞出几瓶酒放到桌面上,六个人乾脆都围在了吧檯旁边坐下。
“你们俩先见面应该都介绍完了吧,来,现在也该给我正式介绍下了。”他把目光放到蒋远舟和莫循身上。
前者是黑髮绿眸,眉眼还是骨相轮廓都是西方人风格,深邃锋利;后者白髮红眸,本该显得有些张扬或是病態的搭配在他脸上却是出乎意料的沉静,又带著几分纯粹。
莫循对上应离这个明显打探的目光,有些生疏地露出个温和的笑容来。
倒是蒋远舟一抬眉毛,刚想说“是不是后到的那个才该先介绍啊?”,这句很蒋远舟的,表面漫不经心內里却尖锐冰冷的话已经到了嘴边,纪行宴却按住他的手臂,开口道。
“蒋远舟,我男朋友,年龄25,职业算是半个修復局的员工吧。”
“莫循,我男朋友,也是我的系统,他年龄算不过来了,职业就是修復局系统了。”苏时越冷然的声音也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