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在身侧的手攥紧了些,秦渊眸色稍暗,也是在苏时越的提醒下走回了吧檯內。
从前应离在格斗上未逢敌手,秦渊也並没瞧见过他如此全力的进攻和防守,场上的躁动仿佛也传到了他的体內。
胸腔中跳动声愈发明显,秦渊只觉喉中乾涩。
他想应离说过不用自己保护他的话本就有说服力,此时更是达到了顶峰;
他又想自己也不能太依赖天道力量了,要再锻炼自身的身体了;
他瞧见对战中应离抽出间隙把额间碎发撩上去以免影响视线,秦渊喉结上下滚动两遭,他想,他想吻上这样的应离。
锋利、危险、冷峭、还带著些微野性。
想吻他,想被吻,想被按住后颈勾住choker被那人拥在怀中,想被把著腰胯被……。
秦渊紧闭上眼睛,压下这股不知从何而来的荒谬又真实的欲望。
他感觉自己疯了。
秦渊拿过没开瓶的酒直接打开灌下两大口,因为太急而流入胸膛的酒液裹挟著热意,让他本就红了一片的耳后更是緋艷。
无人在意的角落,001捧心念著:仙品,我嗑的cp就是仙品,张力简直了,你们不该出现在这里,而该是床上www~
当然这话全是它在心底讲的,虽然很想讲给別人或者说別统听,但001怕002告诉应离,它可不敢赌。
要是应离知道自己大放厥词,它怕不是又要被收拾。
应离是不会知道001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了,他自己也根本没心思想別的,他並不小瞧蒋远舟,可以说一动手就使出了全力,除了如何进攻如何格挡他没再想別的。
只是隨著时间的推移,两人分不出到底谁占上风,手臂挡下一击后传来的阵阵麻感让应离战意更盛。
宽戒在空中留下一道红线,像是幽黑眸底烧起的带著疯劲儿的血光。
力量上他早已全力以赴,但精神上远远没到。
浓密的睫毛似乎把光线全部遮住,瞳孔中便再透不进一丝亮色。
蒋远舟在快速移动中偶然对视上这双眼睛,他怔愣一瞬,但骨子里燃烧的战斗欲望很快让他忽略了这一切。
他知道,某些层面上,他们是一样的人。
就像两只巡视领地的雄狮在领土边缘碰上,哪怕並没有踏入对方的领域,只是堪堪走过,但那些下意识的针锋相对是不可避免的。
这一部分的相同让他们都选择了直攻而上,然而不同之处就在於:
“不对,得拦人了!”纪行宴和苏时越都意识到了什么,他和苏时越同时在话落前翻出吧檯,背对著彼此有些吃力又强硬地插进了战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