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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调系列[14部完结]作者:风夜昕

第19节

“喂!你没事吧医生?”

“没、没事!不好意思!刚做了一个大手术,还没怎么休息呢!”揉着额头,叶恕行干笑着摆了摆手,摸着门把手推开门进去了。关上门的第一秒,马上把眼镜拿了下来!

“呼”天!再一会儿他就要真的变瞎子了!用力甩了甩头缓过劲来,叶恕行抬起头四周看了一下房间,像宾馆一样,丝毫感觉不到是病房的样子,除了一股淡淡的药味,而他要见的人此时就躺在房间正中央的床上,闭着双眼。

叶恕行愣住了,看到穿着白色睡衣、头上包着一圈纱布的冷冽。如果满头是血的冷冽有种血腥的美的话,那现在的冷冽就是残缺的美了!

叶恕行觉得很对不起冷冽,非常的对不起!不过不是因为他把冷冽打成这样,而是因为--他看到这样的冷冽,脑子里浮现的第一个念头,不是为自己下手太重而忏悔,而是--而是--而是现在就这样把冷冽给ooxx该多好!掩面!

第17章

叶恕行觉得自己像一个色情大叔一样,满脑子都是桃色的幻想。床上的冷冽安静地像童话中的睡美人一样,棱角分明的脸庞此时也变得柔和一些,再加上头上的纱布,整个人透出一股强烈的禁欲气息。

美人,祸害啊!真是个祸害!

舔舔了干燥的嘴唇,叶恕行放松脚步,慢慢向床走去,他想如果现在冷冽吃了安眠药什么的,那是不是他做点激烈的“动作”也不会吵醒他?顶多他温柔一点。可趁人之威总不是什么好事吧?而且他还有“前车之鉴”,上次趁冷冽被迷晕了想把他后面的第一次给拿到手,结果差点被吓得不举不说,最后被冷冽知道之后还把他在床上折腾了个半死!

教训是惨痛地!

但机会不是常有地!

可失败的后果是严重地!

脑子里乌七八糟地想了一大堆,人已经来到床边了。冷冽仍然一动不动,呼吸均匀而平静,偶尔睫毛颤动一下,好像是因为伤口的疼痛还没有消失。叶恕行知道,冷冽一向讨厌止痛药一类的东西。看着那缠在冷冽头上的白色纱布,叶恕行的心微微抽痛起来,他真的--打得太用力了么?

皱着眉,叶恕行眼也不眨地盯着冷冽的脸,原来,不过分开一天多时间,却像几个世纪一样漫长。一种近乎悲伤的眼神,无声诉说着此时内心的感受--

对不起--对不起--可我很生气,你竟然不记得我,真的很生气,打你一百棍都没办法让我消气!可是--我打伤你了,对不起--怎么样才能弥补你呢--怎么样,才能不让你再痛苦呢--要不,先亲一个?

啊!叶恕行你在想些什么鬼东西啊?难得培养出来的伤感气氛又被破坏了,而且又跑回原来的轨道上了!使劲抓着自己的头发无声尖叫着,叶恕行悲痛欲绝地想撞墙,在心底他还是无法摆脱对冷冽的渴望,尤其是现在“柔弱纤细”的冷冽,更加勾起了他内心深处的“兽欲”!没办法!就这像一个被压迫久了的农民突然有一天翻身做了主人,面对以前欺压他的地主,会有一股报复欲一样!

叶恕行觉得他是个“饥渴”已久的人,而现在唯一能解他的“渴”的,就是眼前这个叫冷冽的人!保持着原本的姿势,叶恕行把视线移回冷冽脸上,仍然安静地沉睡着的人突然嘴唇微微露出一丝缝隙,无声的诱惑,叶恕行听到了自己内里一种叫理智的东西瓦解的声音,“轰”地一声。

要不,就先亲一个?嗯!轻轻来一下,应该没问题的,以前他的嘴唇只要碰到冷冽的嘴不出一秒冷冽就会像狼一样把他啃个一干二净,现在,他只是轻轻亲一个应该不过分吧?

想着想着,仿佛自我催眠一样,叶恕行慢慢弯下腰,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朝睡梦中的冷冽伸出了“魔爪”--嗯?怎么腰弯不下去?愣了一下,才发现腰上还绑着香蕉呢!

解下香蕉,重新开始,一点一点地靠近冷冽,看着那张英俊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四周静得连呼吸声都听得一清二楚,叶恕行分不清楚哪个是他的,哪个是冷冽的--

“你要干吗?”

近在咫尺声的音,低沉性感外加庸懒。

“我要亲--?!”

喝!叶恕行吓得倒抽了一口冷气,整个人像被雷劈中一样,僵在原地一动不也能动。冷冽在一瞬间睁开的双眼里反射出一道冷光,刺得他浑身冰冷,现在,他相信,冷冽真的是多重人格了。至少,这个眼神,他从来没有见过!甚至想也不敢想。

“嗯?”一声微微上扬的疑问声把叶恕行唤醒,只见冷冽扬了扬嘴角,玩味地看着叶恕行,慢慢眨了一下眼。

叶恕行发现他连冷冽的睫毛都看得一清二楚,然后意识到自己已经离冷冽这么近了!两个人的脸距离不到十公分,他只要再微微低个头,就能跟冷冽来个纯洁的kiss--天!他的动作什么时候这么快了?冷冽问他什么来着?哦!对,问他要干吗?他要怎么说?说我想xxoo了你但又不敢,所以想先亲一个解解馋?说了他还有命在么?

硬着头皮,叶恕行面无表情地低下头,用自己的额头碰了一下冷冽的,二秒钟之后直起身体,若无其事地说:“我看看你有没有发烧。”

好警察的第一课:关键时候要临危不惧!

冷冽挑了一下眉,嘴角仍然上扬,只是实在看不出到底是什么心情。叶恕行有点吃不准了,心里没底,因为他不知道现在的冷冽到底是什么状况,就怕他当时那一棒子又打出个冷冽,万一是变态杀手、冷血恶魔、强奸犯--

正在叶恕行胡思乱想的时候,冷冽说话了,带着笑意地问:“那,我发烧了吗?”

不明白他怎么会问这个,不过叶恕行还是下意识地摇了摇头,“没有,你的体温--很正常。”难道又把他打失忆了?他不记得自己是打他头的人了?

“可是--”冷冽嘴角和眼角的笑意渐渐加深,微微扬了扬头,盯着叶恕行,一只手稍稍拉开了自己的睡衣领口,露出两道精致的锁骨,用一种近乎魅惑的声音的说:“可我觉得身体很热,医生要不要来检查一下?”

叶恕行鼻血差点喷出来!

这、这是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医生与病人”游戏么?他是不是把冷冽打成牛郎了?冷冽以前可从来没用这种方法诱惑他啊!忍住化身为狼扑上去的冲动,叶恕行暗自咬了咬牙,深吸了一口气,有些凶恶地瞪着眼前笑得很得意的男人。

“你、耍、我?”

冷哼一声,冷冽松开手,刚才诱惑之极的表情与眼神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他从床上坐起来,背靠在床头。有一瞬间叶恕行下意识地想要去扶他,却在刚要抬起手的时候,放弃了。

“你刚才靠近我难道不是想对我做这种事?”冷冽看着叶恕行充满嘲讽地问。

没错!他的确是想对冷冽做这种事,因为他是冷列!而现在,叶恕行知道自己不会再有这种冲动了,因为,眼前的人不是“那个”冷冽。他,差点干了件蠢事!

“可惜--”叶恕行也笑了笑,“我现在没那个欲望了。”

冷冽收起笑容,问:“你想干什么?为自己的所做所为来忏悔么?”

“不好意思,我不信教!而且没有什么需要对上帝忏悔的。我只是来看看你是不是不还活着,毕竟--你死了我会很麻烦!”我现在已经够麻烦的了!叶恕行拿起放在地上的香蕉举到冷冽面前,咧嘴一笑,“这是给你的补身体的。”

看着那串“补品”,冷冽的脸色似乎并没有好多少,却也没更坏,“你还是想对我说,我们认识,而我不记得你是因为我失忆了?”

叶恕行放下香蕉,“你不傻嘛!”自己掰下来一根在手里把玩。

“你认为我会相信你?”

“你相信我就真的是傻了。”

冷冽露出有意思的表情,“那你还来跟我说这些?”

叶恕行把香蕉当笔一样在手里转着,“没办法!一边是一个你根本不认识的人,一边是自己的老爹,没道理不相信自己家人而相信一个外人说的。”

“那你为什么要来?”冷冽还是没有听到自己想知道的答案。

“没办法啊!”叶恕行又是一句同样的开头,然后突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一屁股坐到床边,似笑非笑地盯着眼前的人,“不能便宜了占了便宜不认账的人啊!”说完呵呵笑了两声,也不知道是在笑谁。

冷冽看着他,然后上下打量了一下他。叶恕行笑了笑,问:“你是不是想问我有什么证据?”

沉默几秒,冷冽问:“你有吗?”

“可惜我不是女人啊”抬起头看着天花板,莫明其妙地感叹了一下。

冷冽面无表情地问:“为什么?”几乎是下意识地。

叶恕行扬起嘴角闭了闭眼,然后低下头看着他,用一种奇怪的眼神,带着浓浓地暗示和笑意,“不然你早让我怀孕了!我现在就得挺个大肚子来见你了!”

近似于一种色情的暗示,却比任何色情的语言都来得露骨,冷冽几乎是马上就想到了这句话的背后,暗示着他对这个男人做过了什么事!只是,光靠想像,远远来得不够!

叶恕行也是这么想的!光靠想像,远远来得不够!所以,他嘟起嘴作思考状,“可惜我没办法怀孕,不然就能等孩子生下来跟你做个亲子鉴定,到时候你想不认帐都不行!所以--”后面的话没有再继续,好像是故意吊人胃口一般。

“所以?”等不到答案,冷冽似乎有些焦急。

叶恕行微微一笑,用一种湿漉漉的眼神看着冷冽,微微拉开自己的领口,问:“你要不要来看看我身上的痕迹,是不是你熟悉的?嗯?”

到这个份上,叶恕行自己都快被自己给雷死了!第一次干这种事,他妈的他都快吐了!如果冷冽这头色狼现在扑上来,那他绝对会再给他一棒子!对着任何男人都能发情,哪怕现在这个男人是他也不行!

很幸运,应该说是幸运,冷冽并没有扑上来,虽然叶恕行感觉得到他看自己的眼神的确跟以前不一样了,很好!至少知道现在的冷冽对自己并不是没有感觉。但冷冽的反映的确称得上冷静,没有被“美色”诱惑。

“你是来诱惑我的?”声音很平静。

叶恕行摇摇头,“我是来引导你的。”

“引导我怎么做爱?”

“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这个你绝对不需要引导。”忍住破口大骂的冲动,叶恕行嘴角抽搐了一下,干笑着说。至少冷冽现在肯心平气和的跟他谈了,不能把气氛搞僵!

“哼哼!”冷冽笑了两声,“你的确很有意思,但这些远远不够。”

叶恕行点点头,“我知道。”这些,远远不够。

看着他有此失落的侧脸,冷冽不知道要怎么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这个一次次来打扰他甚至袭击他的男人,此时正坐在他床边露出一种被“抛弃”的表情,还拿香蕉给他补身体。一般人,会这样做吗?在没有任何意图的情况下?

那他的意图到底是什么呢?

“你的伤口还痛吗?”叶恕行突然问了一句。

冷冽愣了一下,扬起嘴角问:“你觉得呢?”

“我不是问你头上的伤,”叶恕行伸出手指了指冷冽的肩,“我是问你肩膀上的伤。”那里,被他咬过一口!

冷冽的脸上终于出现在疑惑和少许的惊讶,此时叶恕行后悔以前跟冷冽做的时候没在他身上多留点印子,早知道就咬他个十几二十口,不止咬肩膀,还要在那里咬!看他还敢不相信他!

“你是谁?”

叶恕行有种终于“上钩了”的感觉。

“我是叶恕行。叶子的叶,饶恕的恕,前行的行。”

“那我呢?”

“你--”叶恕行不知哪来的冲动,伸出手捏住了冷冽的下巴,两人直视对方,除了凝视,更多的是试探,两个原本最熟悉的人从现在开始,要用自己的方法去探究对方。

“冷冽,我的--情人。”

冷冽皱了皱眉,叶恕行接着说:“我会让你想起我的!”想起有关我的一切,连我的味道都要想起来!

“为什么?”似乎对叶恕行一直要让自己想起他来非常感兴趣,冷冽微笑着问。他不认识眼前的男人,但话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一个拼了命想要让他想起自己的人,难道不是因为爱他?他突然,很想听听“我爱你”三个字从叶恕行口中说出来,哪怕他不知道他所爱的人,到底是不是自己。

叶恕行看着冷冽眼中的一抹算计的眼神,在心里冷笑了一声,举起另一只手把手里的香蕉慢慢拿到两人中间,“因为我对自己说过,如果你敢吃饱了就跑,我就把你的那根害人的东西--”

“哔”一声让人觉得恶心的声音之后,整只香蕉被捏得稀烂,配上叶恕行恨之入骨的表情,冷冽突然真的有种下意识想挡住自己下半身的念头。

空气中有股香蕉的味道,叶恕行手上粘乎乎的,不过他没有心思去管这些了,现在他正跟冷冽两个人“深情对视”,好像谁都没有打破现在的气氛的意思,叶恕行脑子里乱乱的,不知道为什么,只能怔怔地看着冷冽,而此时冷冽张开了嘴唇,轻轻说了一声:“叶--”

“呀”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了,在房间里两个人都没有注意的时候,门口站着一个端着饭菜的护士,叶恕行认识,刚才想来看帅哥结果没来成的那个,现在终于“得偿所愿”了,而且一看就是两个,其中一个还捏着另一个的下巴做调戏状,另一只手上还是烂掉的香蕉--

“怎么了?”门外两位尽职的保镖也冲了进来,看到他们的少爷躺在床上被人捏着下巴做调戏状,那个人突然低下头用额头碰了一下少爷的额头,二秒钟后面无表情地站起来,若无其事地对一屋子的人说一句。

“他没发烧。”

然后在自家少爷的笑声中,那个拿掉了眼镜的“医生”大摇大摆地走出了病房。

晚饭过后,冷冽躺在床上,嘴角一直若有似无地上扬着,偶尔弧度会大一些,然后又恢复,他伸手摸了摸头上的纱布,有些无奈地闭上眼--

“心情似乎不错啊?”

突然从门口传来的声音,冷冽睁开眼,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正向他走来。他直起身体想从床上起来,对方过来扶了他一把,把枕头竖起来放到他背后,动作熟练而干脆。

“谢谢,我自己可以。”冷冽点了点头,看着眼前有着和煦笑容的男人,面容较好身体高大,穿着白大掛意外的适合。

“你的伤虽然恢复的不错,不过还是要当心。”男人笑容仍旧,走到窗口,高层建筑的夜晚,风总是特别大,吹动着窗帘四处飘散,“晚上的风大,要当心着凉,感冒也是个不好受的病啊!”他一边关窗一边说。

“你是新来的医生?”冷冽看着他的背影问。

“是。”男人拉上窗帘,转过身看着冷冽,笑着说:“我是你的新主治医生,我是宫昊雷。”

第18章

“你去见冷冽了?”电话里,秦朗的声音不轻不重,似乎对答案已经知晓只是来确认一下而已。

叶恕行坐在地板上,赤着脚大口大口地喝着瓶装的纯净水,“嗯!”

“如何?”

“能哭能笑,神智清醒,就是不知道我是谁。”叶恕行为此次去医院“探病”做了总结。

“嗯?”秦朗语气上扬,“他没对你做什么?”

叶恕行又仰头喝了一口水,问:“你觉得他会对我做什么?”

“你把他打成那样他没报复你?”这点,很值得思考。

“至少那时他好像没有报复我的意思,他觉得我是去向他忏悔的,结果我送了串香蕉给他。”说到这里,叶恕行对冷冽让他安然无恙地回来也有些奇怪了,就算不至于直接把他绑了扔海里,也应该放个话吧!什么--我会让你付出代价之类的。

秦朗在电话那头笑了笑,“你还真是有心啊!是不是把他气个半死?怎么不拿把白菊花去看他?”

扬扬嘴角,“半死不至于,他最后笑得挺高兴的。”而且最初他的确是想拿把小菊花去看冷冽的,难道不行?

“他还是原来的冷冽,只是失去记忆了。”叶恕行说。

秦朗没有马上回答,双方沉默了一会儿,秦朗说:“那样最好,只是还是不能太早下结论。我们不能保证现在的冷冽--到底是不是安全的--”

“他又不是炸弹哪里不安全了!”叶恕行轻吼了一声,秦朗那边没有说话,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叶恕行叹了口气,说:“对不起。就算他真分裂成乱七八糟的冷冽,我也会保护自己,这点不用你担心!”

“你--这是相信自己还是相信他?”

“那你相信我还是相信冷冽?”

秦朗叹了口气,“我现在连我自己都快不能相信了。”

叶恕行沉默,除了沉默,只能沉默。

“我会在适当的时候帮你,至少他现在还认识我,而你,只要记住他现在不再是你的那个冷冽就行了。”

“可是--”叶恕行下意识地要反驳。

“暂时!只是暂时!可以么?”

无声地叹了口气,叶恕行点了一下头,“嗯。”

挂掉电话,四周再次安静。原本就宽畅的大厅此时更显得格外空旷,地板上的冰冷慢慢传遍全身,叶恕行靠在沙发上,屈起一条腿,一动不动地盯着放在手边的电话,漆黑一片的屏幕,无边际的黑暗--

一个人,安静得像是不用呼吸一样--

纯白的窗帘被风吹得四散,像是舞动的白色裙摆,清晨的风有些冰冷,却能让人精神一振。

冷冽就是靠这些风让自己清醒的,他的头有些晕,不知道是因为药物中含有安眠药的成分,还是头上的伤又发作了,想起头上的伤,他下意识地伸出摸了一下头上的纱布,已经拆掉一些了,医生说再过几天他就可以把纱布全拆了。医生--想到那个笑得很阳光的医生,冷冽的皱了皱眉--

“早啊!今天感觉怎么样?”☆☆ago录入整理☆☆抬起头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宫昊雷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一个纸袋子,正微笑着看着他。

冷冽朝他点了点头。

“啊?你又在吹风了?不是说了不要吹风当心着凉的么?”宫昊雷大步走了进来,把纸袋顺手放在床头柜上,然后走到窗边把窗关上,“哪个护士这么粗心?”没有全关上,留了半扇。

“不是护士的错,是我自己要她们打开窗的。”

听到冷冽的解释,宫昊雷笑了笑,走到床边,“的确,你只要朝她们笑一笑,没有人能拒绝你的要求!”

暂时把他当成一种“夸奖”,冷冽微笑了一下,没说话。

宫昊雷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下,“我刚才见过冷先生了,冷老先生也打过电话来问过你的情况了--”

冷冽仍然没说话。宫昊雷也不介意,继续说:“你的伤恢复的不错,再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不过还要在家休息一段时间,不能长时间从事脑力工作,不要喝咖啡、茶等对大脑有刺激性的饮料,不要熬夜少看电脑,明白了?”

笑了笑,“这好像是出院前才要说的吧?”

“我怕那天我有手术,你出院的时候可能不能来送你了!所以现在提前告诉你,如果那天能来送你的话,我会再说一遍让你记住,可别说我这个医生不尽职尽责!”宫昊雷冲冷冽调皮地眨了下眼。

“谢谢。”冷冽礼貌地点了一下头,然后视线落在了旁边的纸袋子上,普通的白色瓦楞纸,从刚才开始他就注意到了,从袋子传出的、一阵阵的香味--

“那个是--”好香。

宫昊雷笑了笑,伸手拿过袋子,从里面拿出一个手掌般大小的香炉,颜色是暗淡无光的金色,似乎年代久远。

“这个是以前在欧洲的时候从一个印度商人手里得到的,很漂亮吧?”宫昊雷把香炉举到冷冽面前展示着,又是那阵香味,浓烈了一些,却不让人觉得厌恶。注意力几乎全集中到了那股香味上,冷冽突然觉得有些熟悉,头又开始隐隐作痛--

“很香吧?”宫昊雷问,嘴角微微上扬,慢慢把玩着手里的香炉,“我听护士说你晚上似乎睡得不是很好,这个香味可以帮助睡眠,你现在睡眠的气量很重要,想要头早点不痛就少吹点风,晚上好好的休息!”

冷冽看着那个香炉,香味在鼻间缭绕,有点淡淡的白茶香,下一秒却像是浓烈的玫瑰气味,头皮一阵抽搐,他低下头轻哼了一声。

“怎么了?”宫昊雷放下香炉,靠近他问。

摇摇头,“没事--只要好像闻不惯这个味道--”

“没关系,我让味道淡一些,习惯了--就好了。”出声安慰,像是亲密的叮咛。冷冽侧过头看着宫昊雷,后者脸上是无害的微笑。

几分钟的时间,整个房间弥漫着诱人的香气,沾满了两人。

走的时候,宫昊雷打开门的一瞬间突然转过头,“昨天有朋友来看你了是么?”

冷冽慢慢把视线从窗外移到他身上。

宫昊雷抱歉地耸了耸肩,“只是随便问问,不用介意。”

“没有。”不带任何感情地说了一句,不知道是在回答宫昊雷的问题,还是在说不介意他的问题,冷冽面无表情地把视线移回窗外。

摸棱两可的回答,宫昊雷摸了摸鼻子,笑着关上了门。

“好好休息。”

今天,叶恕行好好打扮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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