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了不少好东西的■■■■,也对人类的极限有了一定的了解。
见白不染缓慢的适应了节奏迅速的吻,■■■■摸索上他微微抬起的脖颈,拇指剐蹭着那喉结上的黑色小痣。
白不染的喉结滑动两下,那黑痣就在■■■■的眼前跳舞。
仿佛看到了活物的猫一样,■■■■便有些恋恋不舍的抬头含住了那个喉结。
与此同时,■■■■那仿佛水一样的身体组织,顺着白不染的裤脚,从纤细的脚脖开始,一寸寸的顺着他的腿,爬上他的后腰,润物细无声的腐蚀掉那紧紧贴合的衣服。
作为一个活动量正常甚至偏多的成年男性,白不染的身上是带着不少的训练痕迹的。不说那流畅的肌肉线条,只看他结实的四肢便能够窥探一二。
■■■■的触手尖端特意的露出一颗眼球,就是准备仔仔细细的一寸寸的将白不染的模样记在眼中。
被腐蚀掉的衣服下露出白不染的后腰,很是漂亮的背部肌肉下,到让■■■■惊奇的发现,那里的两个漂亮的腰窝。
那两个腰窝仿佛沙漠中两个小小的清泉一样扎眼,让■■■■的视线不自觉的凝固在上面。
而白不染这时也从那过分亲密的吻中回过了神,刚刚想要挣脱一下束缚,却不想整个人都被扯成了一个大字。
“唔!!唔唔!”
白不染身体离开了地面后,没有了着力点后,口中不自觉的发出带着一丝惊恐的呜/咽声,却又被■■■■的唇牢牢的堵在嘴里,只能发出一些让他都没耳听的动静。
下面的衣服被腐蚀到破破烂烂,甚至裤角都烂掉,整个裤腿顺着重力掉落在地上。
更让白不染不能忍的还是他被迫露出了自己最最不想让人知道的事情。
就这样在■■■■的面前暴露,让他的尊严都仿佛被丢在了地上。
羞耻,愤怒,怨恨。
多重的负面情绪堆积下,白不染的牙齿狠狠的咬在了深入他口腔的舌头上,仿佛啃咬着带着血海深仇的仇人一样。
被咬掉的舌头渗出鲜血,那血顺着白不染的嘴角流淌出来,再滑落到下巴时,那鲜红的血液便恢复了原本的颜色,成了■■■■血液的颜色,晶莹剔透的白色。
若是有什么外人看到,恐怕会认为他遭到了什么凌辱。
而一无所有的白不染却将那舌头当作是什么吃食一样,咯吱咯吱的嚼碎了,咽下肚去。
掠夺神明能力的第一步,竟在如此状态下完成了。
■■■■不知道白不染的纠结,反而认为这样的白不染很活泼,他直接将齐乐州给祂的资料拿了出来,正大光明的学习。
在■■■■看来,那些个视频中的人没有一个有白不染好看的,但是技巧来说,祂确实需要认真的学习。
至少在■■■■看来,白不染手中的那个花枝很是漂亮,不管是那花枝上白嫩嫩的花瓣还是很是流顺枝的枝条,都是漂亮的。
只可惜缺少了水分,那花枝看着蔫答答的,让■■■■瞅着有些怜惜。
■■■■在费劲的给那花枝浇水后仍然得不到一点的反应,祂才开始考虑别的办法。
想要让阿染开心,便得学那资料中的法子。既然养花这个办法不可以,■■■■就只能想办法换个法子。
“我们来玩投壶的游戏吧!”
■■■■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前面不可以,那他们就玩那从后门进入的投壶游戏。
上好的箭矢都不如■■■■自己准备的,更何况祂的箭矢足够的多,每一个由祂的身体组织分裂出来的触手便是一个箭矢。
投壶投壶,有了投的箭矢,那白不染便做为接受游戏的那个小壶。
白不染当然不愿,只是被捆住的他根本没有发言权。
外面寒风凛冽,房间中却暖意盎然。
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和■■■■在玩游戏的白不染,只能压低了声音的斥责对方。
“这游戏不可以这么玩!神明大人!你给我停下!!”
白不染的声音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更别说他现在恨不得抓住■■■■的领子摇晃摇晃,让祂清楚一下。
就算是恋人也不是说都会玩这些游戏的,再说了,他也不是■■■■的恋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