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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能不能恢复正常,否则自己看戏的快乐都要大打折扣。
陆铭这么想着,刚推开门,就被守在浴室门口的顾澜吓了一跳。
“你蹲在这里干什么?”
顾澜坐在地上,抱着个眼生的盒子。
“你从哪儿翻出来的?”
“我以前就会藏这个,”顾澜仰着头对陆铭道:“你骗我,我明明因为喜欢你才结婚的,这是证据。所以离婚肯定是你的错。”
陆铭也只好蹲下来,嫌弃地翻着盒子里的破烂,挑出一个空瓶子问道:“这什么?”
顾澜话到嘴边,忽然不好意思说了。这种事情说出来,多少显得变态了。
陆铭看他憋得脖子都泛红了,难得有了几分兴致,“这种也算证据?顾总,这不是公司,能指鹿为马啊。”
顾澜果然更急了。
他的表情是那样的鲜活,一个十九岁的灵魂几乎要挣脱躯壳。
陆铭却恍惚了一瞬,想,倘若是二十六岁的顾澜,那个冷漠高傲的顾澜,显出这样的神态,该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他正想着,忽然感觉眼前一黑,一双柔软的手捂住了他的眼睛,不让他看见对面。顾澜的声音中透出浓厚的羞窘:“这是你大二时,参加校篮球赛时喝的水,瓶子被我带回来了。”
陆铭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坏了,或者根本没有醒。
可是那个顾澜仍然在说话。
“我大一军训的时候就见过你,那天崴了脚,教官让我自己去医院,你来我们学校找人,过路的时候背我去校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