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傍晚,在楼下扔垃圾的水昭玉被两名大汉迷晕带走,车辆七扭八歪地拐进了一处偏僻的庄园。
闲杂人员被遣散后,陷入昏迷的水昭玉被绑在椅子上。
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她和官容两人。
官容从一个封闭的箱子里拿出不知名的针剂,举起手将针头刺入自己的脖颈,半管透明液体被打入,剩下半管打进了水昭玉的脖颈里。
这是一剂强效催情剂,abo三种性别无一幸免。
他蹲下身摸着水昭玉的下颌,看着她逐渐红润的面庞,脸上扯出近乎癫狂的笑:“是你逼我这么做的,别怪我,我太爱你了你不能离开我。”
说完便急切地吻上那两片梦寐以求的唇,很快他感受到了对方的回应,他更激烈地亲吻回去。
突然,一个尖锐的硬物射向他的喉咙。
他猝不及防地被呛了一口气,咽下这颗不知名的硬物。
他睁眼看向对面本该情迷的人,现在却举起双手向他打招呼,嘴角扬起的是天真的、灿烂的弧度。
眼前的一切开始旋转,官容支撑不住晕倒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朦朦胧胧中他被一阵轻快的口哨音唤醒。
他睁开双眼,眼前是一束强烈的白光,刺激得双眼几乎要流泪。
站在远处的人听到这边的声响,停下手中动作,朝这边走过来,手里似乎还拿着什么东西。
官容想站起身,却发现自己被脱个精光五花大绑在椅子上,想说话嘴里的口球却紧紧压住舌头堵住喉咙无法发声。
身体里的情欲横冲直撞,颈后的腺体红肿滚烫,腿间的肉棒直挺挺的贴近腹部,无法疏解。
‘咔’的一声快门键定格下了他最难堪的一面。
站在相机后面的水昭玉啧了一声:“没对上焦,再来一次。”随后是四声快门。
水昭玉心满意足地查看着拍下的照片,察觉到对方挣扎的动作后,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我看你桌子上摆放着一台相机,我就擅自用了,你不会介意吧。”
回答她的是模糊不清的呜咽声和更激烈挣扎的动作。
水昭玉按下相机的摄像键,正对官容的方向,无奈的神情像看玩闹的小孩子一样:“我猜你想问我是怎么醒过来的,以防万一,各种解药我都提前喝了一遍,对付你这种人渣不多做点准备怎么行呢。我猜你还想问我是怎么解开绳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