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主角总是最后登场?你说得对,下一次再有这样的宴会我大概会走后门进来。”路明非面无表情的说,在心里痛斥路鸣泽的马后炮。
“下一次也要记得去接你的舞伴。”路鸣泽轻声说。
“.—”路明非愣住了。
“当然我並不是说这次你的舞伴是因为沱大雨才耽误的时间,你每一次的舞伴也未必是同一个人不是么?”路鸣泽碰了碰路明非的手臂。“说不定下一次你的舞伴就变成了两米的德国壮汉。”
“没这个可能吧..:”路明非摸了摸被路鸣泽碰到的地方苦笑。
“未来的事情谁说得准呢。”路鸣泽沉默了半秒,“今天晚上的事情不是还有很多事情在等著哥哥你做吗?”
“比如?”
“和你的女孩跳一支舞。”路鸣泽说。
“还有呢?”路明非已经懒得否认这种凭空污人清白的话了,他坚信清者自清。
“你已经猜到了不是么?”
“总感觉我们之间隔了一层可悲的厚壁障,你什么时候能放弃这种谜语人的说话方式。”路明非指了指路鸣泽,“我不问你不说,我问了你也不好好说。”
“哥哥你未来想做什么工作?”路鸣泽忽然提了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卡塞尔学院好像包工作,不过看样子是包在执行部了。”路明非笑了笑,“执行部也挺好的,起码对我好的人都在卡塞尔学院不是吗?”
“哦。”路鸣泽看了眼路明非点头。
“...为什么不接著问下去了。”路明非脸色古怪,一般聊到这种话题怎么也得聊到当初某某国不该干什么吧,但是路鸣泽似乎只有问问的意思。
“为什么要问下去?哥哥你连龙族的歷史都不了解,我们聊不到那一步的。”路鸣泽摇摇头。
“那你未来想做什么?”路明非反问。
“不告诉你。”
“嘿!”路明非瞪了路鸣泽一眼。
“我是谜语人,谜语人怎么可能把谜底直接了当的告诉哥哥呢。”路鸣泽说,“如果真的对我未来想做什么感兴趣,哥哥你不妨思考思考这段时间里我在做什么,起码在你的视线里,我做了什么。”
“帮助我变强,给我外掛...老实说你做这些事挺没道理的,从我还是个衰仔的时候你就在帮我,一开始我很害怕你,因为你的一切我都是未知的,但你確实没有害我,我靠著你的帮忙结结实实的走到了现在。”路明非看著外面的雨水说,
“就像这场雨一样,我看见了雨水的到来,这些都是实质性的东西,但我看不见他为什么要下,你为什么要帮我,墨色的深渊后到底藏著什么.:.我都猜不到,但我相信你。”
路明非点点头像是確认了什么一样,“因为你从我还是一个衰仔的时候就相信我,相信我会变得和从前不一样,所以我也相信我,哪怕最后你拿著刀子捅进我的喉咙里,我也会吐著血说路鸣泽我相信你。”
“哥哥你的信任太廉价啦。卡塞尔学院里那么多信任你的人,难道你也相信他们吗?”
“你和他们不一样。”路明非说。
路鸣泽盯著路明非看了好一会儿,好久后才摇摇头笑起来,“哥哥你也不一样了。”
“无聊的时间总算帮哥哥你打发过去了,好了,准备去迎接你的女孩吧。”
留下这句话后路鸣泽像是从没来过一样消失在露台上,连同著澳龙红酒一起。
路明非站在露台上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著路鸣泽原本站立的地方。
我的女孩.:
“很可惜没办法亲临现场和那个s级男孩喝上一杯。”守夜人嘆气,“即便千年的守陵让次代种元气大伤,但能够斩杀它们也很强了,我还是很期待这个或许能够取代你的小傢伙。”
“你以为他上台就会同意你的游泳比赛吗?”昂热说。
“我那是为了点燃男孩们的激情!”守夜人一本正经,“话说我们的好男孩有喜欢的女孩了吗?”
“很巧的是,校董们也曾就这个问题询问过我,洛朗家和高廷根家对这方面颇为意动。”昂热淡淡地说,“在孕育后代这方面校董们总是乐此不疲,每个家族的继承人诞生都是通过血统基因谱的对照匹配,然后经过大量子宫的筛选得来的。”
“它们居然还在用这种残酷的法子。”守夜人骂道。
“对於继承人的筛选老东西们从来都是不遗余力。”昂热说,“在三峡我见到刘李之爭中的刘姓候选人。”
“乾位还是坤位?”守夜人问。
“乾位。”昂热说。“虽然他自谦说距离真正的乾位还差一部分,但对照人是汉高祖,我记得乾位標准在很久前已经降低过一次,当时把乾位对標s级宗族正统那边好像骂了很久。”
“也就是说他评上乾位已经完全足够了,他自已高標准高要求所以没有主动去拿对吧?”守夜人挠了挠头皮,“自比先祖,他的血统该高到什么程度了,宗族那边视血统精炼为正道,甚至还有突破一说,那孩子掌握几个言灵了?”
“用宗族正统的话说那孩子是先天体质,青铜与火一系的言灵可以在身体承受范围內凭藉血统自由吟唱,君焰释放自如,但催动黑日还需要临时抬高血统。”昂热说,“时间的筛选远比数量的筛选要优秀的多,那孩子很適合未来的宗族正统,是绝对正確的人选。”
“襄阳周家呢?虽说宗族仍把他们算在六家之內,但他们还在翘了宗族正统单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