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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族王的“新娘”作者:云若杉兮

第7节

原本就红霞满天的脸瞬间更红了个彻底,灵岚虽然晚上在床帏之间很放得开,但是这青天白日的,哪怕只是一点点话语的挑逗他都会羞得说不出话来,即使男人说话只是顺着心意直白地来,根本就不是在说调情的情话。

见灵岚似是没再生气了,莽用力一拉将灵岚猛地拉到自己怀里,让灵岚坐在自己跪坐的大腿上,整个人圈住灵岚,并将头搁在灵岚的肩膀上,拿起笔很认真地在灵岚耳边说道,“这次我会认真学,岚不要生气。”

早就被男人的行为磨得没了脾气,灵岚瞟了一眼男人,却看见男人目光真挚,不由抿了抿唇,想了想还是抬手握住莽的手,继续教男人写自己的名字。

这一次,两人都很安静,灵岚仔细地指导着莽的笔画,而莽也真眼睛没再乱看,而是认认真真地按照灵岚的标准练习写字,虽然他心底其实更愿意去和族人喝酒打架……

用了早膳后,灵鸢和宁斐过来了,灵鸢一见灵岚就叽叽喳喳地扑到灵岚身上……告状!至于告状的内容,看看宁斐尴尬又通红的脸便能窥得一二。

“岚岚哥岚岚哥岚岚哥,那个呆子他亲了我,呜呜呜……而且亲了还不承认!”灵鸢很委屈的趴在灵岚怀里,呜呜啦啦地开始控诉。

“我没有亲你……没有亲……没有……亲……”只听宁斐辩解的声音渐渐消散在了灵鸢回头怒瞪他的眼神中,最后他也只能微微垂下头任灵鸢继续控诉他各种各样的罪状。

“够了,鸢鸢。”灵岚被灵鸢喳得头都痛了,不由得开口打断了灵鸢滔滔不绝的话头。

等灵鸢不说话了,灵岚这才轻轻挑着眉看了看宁斐,慢条斯理道,“那鸢鸢是想让我给宁斐定个什么罪?或者这么不放心他,不如分开住?”

“不要!”灵岚刚说完,灵鸢立刻就很坚决地表示拒绝,他抬起头瞪了一眼听到灵岚说要分开住立刻面露喜色的宁斐,一字一句死盯着低头看地的宁斐咬牙切齿道,“我、就、要、和、宁、斐、住。”

灵鸢刚一说完,只见宁斐的表情立刻就垮了下来,看得灵岚暗暗好笑却也没再说什么,最后他将新描摹出来的字帖交给灵鸢和宁斐并吩咐他们从上往下传授下去,便打发了两个欢喜冤家,懒得再听灵鸢数落宁斐的不是。

转头看到莽还在努力练习写字,灵岚不由得笑了笑,想着他那个“不写好不准上床”的威胁果然还是很管用。站起身走到窗边,灵岚撩起窗帘抬眼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整片白茫茫的雪,天地之间漭漭雪白美极了,呼勒大草原的冬季是真的到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昨儿停了一整天的电要疯掉了,晚上实在无聊一个人跑去看了《画皮2》(实在没得看的了),不过惊喜的是《画皮2》拍的很不错,故事我很喜欢,比第一部不知强多少倍~~~看着看着我就在想,要不写个《男版画皮》,哇哈哈,妖孽攻狐妖,忠犬将军攻,再来个皇子女王受童鞋~~~

21、第20回前夕

为了晚上能够顺利爬上床而不是被赶到不知名的角落里,莽是牟足了劲儿练习毛笔字,一整天就花在了练习“横竖撇捺”的写写画画中,只是练字本就是个日积月累的事情,虽然莽这一整天没有分心做别的事情,但最后的结果却仍是不尽人意,写出来的比划就像蚯蚓在爬……

莽眼看着天就快黑了,一个不注意又恢复了五指抓的握笔姿势,他一手抓着笔,一手拿起自己最后一次练习的宣纸,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宣纸捧到自己面前上上下下地仔细看了看,当然不管他怎么看那都是连他自己都知道很丑的字,所以最后他终于一脸凶狠表情得拧着粗黑的眉毛……非常隐晦地抑郁了。

灵岚回来的时候怀里抱了个婴儿,婴儿被好好的包裹在灵岚的雪狐裘里,小嘴巴正含着灵岚的手指吮吸个不停,小模样倒是很可爱。

男人本就蹙起得很紧的眉毛见到这一幕不由皱得更紧了,莽连忙迎过去却眼睁睁地看着灵岚一个眼神儿都没留给他,就笑呵呵逗着小婴儿从他身边走过去了……

脸色瞬间就阴沉下来,莽死死盯着被灵岚抱在怀里的小婴儿,亦步亦趋地跟在了灵岚身后,等灵岚坐到榻上,他也立刻紧紧坐在了灵岚旁边,只是眼神却是没从小婴儿身上移开,直到他那野兽般嗜血的眼神盯得小婴儿嘴巴一瘪哇哇大哭了起来。

“你吓到孩子了,走远些!”灵岚见小婴儿被莽吓哭了,不由得立刻柳眉倒竖怒瞪向一脸阴冷恶狠狠表情的某只野兽。

被灵岚大声喝了,莽虽然心有不情愿但他还是听话地退开了一些,当然真的只是退开了一些些……不过灵岚仅仅再瞪了一眼莽,却也没再多要求什么。

灵岚哄婴儿很有一套,再加上他身上纯然的气息也很得小婴儿喜爱,等灵岚摇晃着手臂哼了一手摇篮曲,小婴儿立刻就收回了高亢的哭声,耷拉着眼皮砸吧着嘴巴睡着了。

直到小婴儿完全熟睡了,灵岚将小婴儿放到床榻上并为之盖好被子,这才转头轻轻唤莽,“过来吧,不过是个刚出生的小家伙,也值得你这么凶神恶煞地死死盯着么?”

然而,灵岚没想到莽却是一脸面无表情非常严肃地点了点头,指着自己的心口极为认真地回答,“不管是谁靠近你,我这里都会不舒服。”

斜眼瞟了一眼莽,灵岚懒得与野蛮人讲道理,所以他很明智地立刻转移了话题,他转身弯腰摸了摸小婴儿嫩嫩的脸蛋,脸上带上了几分温柔的笑意,“这就是我亲手接生的小姑娘,很漂亮吧?”

莽从后面抱住灵岚,将脑袋搁在灵岚的肩膀上,深深汲取了些属于灵岚的干净气息,这才懒懒地分了个眼神给小婴儿,不过,当他看到小婴儿黑黑的皮肤,再转头看到灵岚一截白皙漂亮的脖颈,他立刻回答道,“丑。岚才漂亮。”

“你!”动了动身子想要挣开男人的怀抱,灵岚表示很生气,因为这个野蛮人竟然说他亲手接生的小姑娘丑,真是孰不可忍!

然而,若是男人并不想灵岚挣开,灵岚自然是挣不开的,所以最后灵岚也只是在莽怀里蹭来蹭去,看起来不像生气反而像是在撒娇,到最后灵岚只是把自己弄得筋疲力尽,而莽的手臂却依然是纹丝不动。

“是真的,我眼里只有岚才好看才漂亮,其他人都丑。”感觉到灵岚不再乱挣了,莽这才将灵岚更紧地抱在怀里,用着他那粗糙的声音毫无波澜地说着本应该深情温柔的情话。

无奈地扶扶额,灵岚真是被这个男人打败了,虽然他是挺喜欢男人的简单坦白,但是这也太……灵岚瞟了一眼男人,很义正言辞地淡淡说了句,“今天不准床榻,自己找地方窝着去。”

莽身体立刻一僵,更紧地抱住了灵岚,还将脑袋死死挨着灵岚的脖子,直挺挺的拒绝,“不要。和岚睡。”

“我倒是觉得你以前睡在我床榻旁边的地上倒是睡得很自在,我今天和我干女儿睡一起,没得商量。”灵岚这次却是完全不买男人的账,仍很明确的拒绝了男人想要爬床的想法。

男人抱了一会儿灵岚,突然放开手然后走过去将写了一天的厚厚一沓宣纸拿过来。将宣纸递给灵岚,莽定定地看着灵岚的眼睛,仍是一脸面无表情,语气也是冷硬没变化,但是他那双兽瞳般的眸子此时却隐隐的给人一种委屈的感觉,“岚让我写的字我有很认真的在写,为什么岚还要赶我下床。”

灵岚接过厚厚一沓宣纸,抬头看了一眼莽,这才一张张地开始翻看,虽然纸上的笔画很扭曲难看,但是灵岚还是能看出来男人是在认真写,所以他还是很中肯地表扬了句,“是很认真。”

一听这话,莽立刻更紧地盯着灵岚,然而灵岚下一句话一出来,他的眼神仿佛瞬间又黯淡了,只因灵岚很平淡地说道,“不过你今天仍不能和我睡,因为你说我干女儿丑,既然她丑,那你也不要和她一起睡了。”

说完,灵岚脱了鞋掀开被子准备钻了进去,而此时莽却上前了一步又瞟了一眼小婴儿,一脸面无表情地严肃道,“是很丑。”

闻言立刻抬头又瞪了一眼莽,灵岚本来还有些心软的心思立刻完全消散了。他褪去外衣只穿着亵衣亵裤,拉起被子,翻个身背对着莽。将头和散发着奶香气的小婴儿紧紧挨在一起,灵岚闭上眼寻周公去,懒得再理像根柱子似的站在床边上的男人。

见灵岚是真的下了狠心,莽转而坐在床边,然后将手双臂放在床沿,头则搁在手臂上,整个人趴在了灵岚床边儿上。

男人安静地看着灵岚的后背,看着看着,看着看着……他忍不住伸出了手……去摸灵岚隔着厚厚棉被仍然很好看的腰身曲线。

几乎是一瞬间灵岚就一股溜翻身坐了起来,他扒开男人厚实的大手,一双凤眼瞪得漂亮极了。只不过他和莽对望小片刻,最终先输的还是他,不由开口小声怒道,“你还有完没完!野兽都有发情期,难道你也有?”

并不回答灵岚的问题,莽只是很执着地一直盯着灵岚看,一双兽瞳眨也不眨一下,就一直盯着,直到盯得灵岚全身都激起了鸡皮疙瘩,终于受不了地妥协了,“好吧好吧,到床上来。但是!”

只见灵岚脸上无奈的表情瞬间变成了威严,“绝对不准乱来,今晚无论如何不能要,只能乖乖睡觉。”

这次莽的速度更快,几乎是灵岚刚松了口,他就准备上榻,不过灵岚却伸手按在他的胸口上挡住了他的动作。没再动,莽也不说话,仍是安静地看着灵岚,等着听灵岚要说什么。

“去洗洗,刚还在地上坐了又往床榻上爬,弄脏了被子就没法睡了。”说完,灵岚转身将小婴儿往里面移了移,自己也往里面挪了挪,给男人腾出位置。

终于顺利上了床榻,莽从后面抱着灵岚,很听话地立刻闭上了眼睛。而鼻息之间都是属于灵岚清新的气息,他很快就睡着了。

感觉到男人的呼吸迅速变得绵长而均匀,灵岚不由得微微摇头无奈地笑了笑,他凑过去亲了亲怀里的小婴儿,也终于缓缓闭上了眼睛,终于能够安静地睡会儿了。

夜色渐渐降临,白日的喧闹慢慢归于一片平静,而此时位于蛮族南面的明国却正经历着一场暗涌汹动的政变。

威远王爷慕容燕亲率百名暗卫潜入皇宫悄然取了皇帝慕容光的首级,软禁了太后,于这一夜间便控制住了整个皇宫。京城之外更是十万大军完完全全包围住了整个都城明都,顺者昌逆者亡,然后慕容燕黄袍加身,明国就这样安静而心照不宣地……易主了。

呼勒大草原的冬季其实是很无聊的,因为外面太过寒冷,所以蛮族人大都呆在帐篷里喝酒、跳舞、摔跤……恩,当然还有最重要的床帏之间不得不说的事。

不过,今年冬天,整个蛮族却是要比往年都热闹也有意思些,只因灵岚和灵鸢一起创造的蛮族文字在这几个寒冷的月份里慢慢地传播开了。蛮族人们都尊重灵岚,自然对于灵岚要他们学习文字的要求热情度很高,再加上有了文字人们确实也很快就感觉到了有文字的好处,学习的热情就更大了。

时间在充实的忙碌中过得很快,大草原上的冬季眼看着就要过去了,灵岚很开心地想着要让莽带着他去其他两国走走看看,然而他这个计划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来自明国的使节带着新帝的邀请函就来到了蛮族之地。

作者有话要说:渣攻童鞋终于即将千呼万唤始出来啊

22、外篇:谁解君心心中意

不管是在曾经的威远王府还是现在新帝慕容燕的皇宫,总有那么一个禁地是任何人都无法涉足的,那就是慕容燕的书房,这个禁地即使是随着慕容燕登基而容封为明德皇后的卫紫瑶亦是无法踏足。

传闻有人曾不小心进了慕容燕的私人书房,竟是被处以了剜眼珠、割舌头、刺破耳膜甚至割了双手双脚的极刑。虽然这只是传闻,但是空穴不来风,这种传闻的出现也只是从另一个侧面说明了慕容燕的书房便是无人可踏足的禁地,那里藏着慕容燕最大最隐晦的秘密与隐痛。

内侍李风闻在慕容燕身边呆的时间最长,甚至几乎可以说是和慕容燕一起长大,所以他还能知道一些不为任何人所知的内/幕,不过也只是一点点而已。

那就是慕容燕自几年前突然消失又突然回归之后,每个深夜他都会将自己一个人锁在书房里画画,画得从来都是一个人的背影、侧影或者只是一些山水花鸟画的风景画,夜夜如此,直到蜡炬燃尽、天光继明。

然后,慕容燕通常都只是小睡几个时辰,再打开书房门的时候,他就又会变回君临天下没有弱点的慕容燕,神采奕奕地去做该做的事情,完全不像夜晚一个人踏进书房时那般颓丧与落寞。

至于李风闻为何会知道这些,那是源于有一次慕容燕在书房里喝醉了酒,吵吵嚷嚷着自己打开书房门,然后将一堆画纸塞到守在书房外李风闻手中,哈哈大笑着毫无形象地瘫坐在了地上,话语微颤带着莫名的呢喃,“烧了,烧了,都给我烧了。”

然而,当李风闻真的拿出火折子开始烧画的时候,慕容燕却猛地从地上弹跳而起就扑过去用自己的身体扑熄了燃烧的火焰,手也不怕被烧伤地去抢烧毁了小半的画,然后小心翼翼像捧着珍宝一般地将抢出来的画抱紧在怀里,那神情让慕容燕看起来就像个已然疯癫之人。

当时李风闻被慕容燕的举动吓得连忙帮着慕容燕去抢另外的画,只是当他的手刚碰到已经熄灭了火的画纸上,他的脖子就被慕容燕死死掐住了。

那时候的慕容燕睚眦欲裂,红着的眼睛在夜色里看起来透着十足的诡异,他的声音更是好似个恶魔般狰狞,“谁准你碰他的?啊?谁允许的?敢碰他,我杀了你!谁敢碰他我就杀了谁!哈哈哈哈……去死吧!哈哈哈哈……我不能和他在一起,别的人也不准碰他一丝一毫!哈哈哈哈……”

那时慕容燕凶狠的神情和声音,还有那嗜血的目光从那以后就彻底成为了李风闻的噩梦,特别是第二天慕容燕对夜晚的事情只字不提,却单单对他说了句“风闻,你跟我时间最长,有些事情该忘掉的就要学会忘掉”,李风闻更是再也不敢对慕容燕心底的秘密有任何好奇。

这天夜里到了快子时的时候,慕容燕再一次突然从皇后卫紫瑶的寝宫走出来,又没有留宿,而是带着李风闻一个人往御书房的方向去,如同往常一般。

白天刚下过雨,夜晚的风透着浓浓的凉意,李风闻连忙将披风给慕容燕披上,恭敬的说着,“夜里风凉,小心着了风寒。”

“恩,这么多伺候的人,还是你可心。”慕容燕的声音懒懒的,优雅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在空旷的夜幕里显得愈加好听。

“主子过奖了,毕竟也跟了主子这么多年了,风闻只是在做该做的事情。”李风闻难得听到慕容燕说这样夸奖的话,一时之间竟是有些受宠若惊。

“哎……”蓦地,慕容燕停下了脚步,他抬头看了看连一颗星子都没有的夜空,沉默良久,突然轻轻叹息着说道,“风闻,你说我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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