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纯半已然被他幺中,而他仍在攻成略第。
崔宜萝被次几得不断阐着,手指忍不住抓上了身侧的窗棱,分虹的指尖用力到泛白,似是太过用力,手指拼命地忍不住前后移动,又努力地寻求一个平衡。
忽地,手掌在后背一撑,崔宜萝被抱了起来。
药性孟列,她也忍不住惊慌,退更是没有安全感地加注他的幺。
他双臂拓住,但修长的手指却是防在了她教给他的地方。
崔宜萝恍惚之中不禁震惊,但很快,眼前一片其浮,她没有余力思考,只能仅仅楼住他的脖颈,用尽全申的力气防止摔落。
房内博山炉香气更加浓郁,香雾将低在屏风上阐勉的身影遮蔽得更加模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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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还没完[狗头]表哥终于有进步了
[红心]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宝子们
第46章 倚云泊
房内门窗紧闭,香雾袅袅,只见帘幔垂下,无风却扬,屏风之后的动静响在闷室中,一面冰凉一面火热,崔宜萝被夹在冰火中间,只觉已到极限。
屏风落上白雪,似是可怜心疼,修长的手指怜惜地拂过。
理智几乎被吞没的崔宜萝仍是一惊,忍不住一颤,但已然被当成面团,她手指抓住他粗壮的手腕,也半分动摇不得。
身前的屏风摇摇晃晃,在地上挪动发出巨大的声响。
没过多久,它轰然倒地。
江昀谨似乎还存有几分理智,及时撤出垫在了底下。
崔宜萝咬唇,香气仍不断腾升,他掐着腰部及之下,就要翻转,她忽而按住他,唇角扬起一丝笑意。
底下传出男人的闷哼声。
不知是因为她的鲁莽,还是因为旁的什么。
但崔宜萝在理智全无之下仍旧很享受他被她玩弄的感觉。
在某一刻,纤细的腰被越掐越紧,甚至留下点点指痕。
随后,反客为主,崔宜萝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最后不知过去了多久,照在肌肤上的光都转为昏黄,雅间彻底被搅得凌乱,屏风歪斜倒落在地,窗棱带着湿润的指痕,桌布皱起,地毯上带着洇湿的痕迹,好似是方才的茶水弄的,就连帐幔都被扯下一半,凌乱散落在地。
崔宜萝眼角泛红,雪白的小脸也带着绯红,窝在男人怀里沉沉睡去。
模糊间,她感觉到江昀谨仔细地擦拭,他此刻倒是温和细致,与方才截然不同。她又抓又咬,甚至踢他,说满了,他也全然不理。
再一次。
崔宜萝觉得江昀谨果真勤勉,无论做任何事,都会用完最后一点精力。
回到玉竹院已是晚上,崔宜萝被江昀谨裹在斗篷里,脸埋在他胸膛昏睡着,若是摘下斗篷,她那被雨露滋润过的如盛放牡丹一般的脸颊露出,一见便知发生了什么。
他一路将她从马车停靠的侧门抱到房里,中间似乎还碰到了江老夫人身边的明姑,见江昀谨抱着她惊讶非常,问少夫人这是病了吗?
江昀谨只淡淡道在马车中睡着了。
想来明姑没有察觉到他声色中的那分喑哑,因此更是惊讶了,江昀谨是何等冷情之人,怎会怜惜妻子睡着不忍打扰,直接不顾礼教将人抱着在府中走?虽说夫妻敦伦乃天经地义,但出了卧房,自该保持距离,怎可不顾旁人?
果不其然,他刚将昏昏沉沉的崔宜萝抱回房中沐浴,将流溢洗净,自己还未沐浴,便被江老夫人叫走了。
临走前,崔宜萝似乎还听到他交代闻风:“夫人睡下了,无论谁来,皆说不见。”
崔宜萝模糊中疑惑了一下,玉竹院只有他和她两个人住着,还能有谁?片刻后才迟钝地反应过来,崔家那群人来了。
他不就是因为中了赵谏的香,才会与她直接在外头胡闹,将规矩统统抛开吗?
但他突然抛开不可二回的规矩,还突然无师自通般地换起样式,她倒受不住了,崔宜萝不敢再回想午后。
窗台,屏风,地毯,坐榻,桌凳。
不过她掌控着看他皱眉仰头,喉结难耐地微滚,她倒得趣,甚至还低下脸故意气他。
模模糊糊想到此处,她忽然惊醒,方才她被反客为主后,一时激动,一口咬在了他的喉结上,该不会留下印子了吧?
不过,反正骂的不是她,谁叫他如此使力,仿佛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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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黑夜中,马车行了几个时辰,快到邻近的林州边界。
马车内,赵谏心满意足地拍了拍放置在地上的箱子,里头满满当当的,都是银票。
他兴奋地笑起来,满脸肥肉挤在一处,将眼睛挤得眯成一条缝,但仍遮不住露出的玩味得意的目光。
两年前没成的美事,没想到到了今日还能换来一笔巨财。
虽然没碰到崔宜萝,是可惜了些,但有了一万两,他想狎玩什么美妾不成?不过话说回来也不是,到底崔宜萝那张脸生得绝色。
白白便宜了江昀谨。
赵谏哼笑一声,声名远扬,年纪轻轻便手握重权的中书令,还不是被他的胡话拿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