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离开厨窑,牛有铁又在剖狼现场看了一小会,父亲解剖的很仔细,可能很久没干过这种事了吧,看起来也还是没有啥忙要帮的,他本来也没啥兴趣就走开了。
心想接下来又干点啥呢?距离天黑还早呢。
尽管他又打到狼了,可心里还是急的坐不住。
牛有铁东看看西瞅瞅,回头看了看东窑,此时老太正拎着一小笼麦秸慢悠悠走着,他赶紧跑了过去。
“奶,您厉害的......干啥呢这是?”
牛有铁说着,顺手从他奶胳膊上取下拎在自己手里。
“烧炕呀,你不去帮你达的忙?”
“他自己一个人能搞定。”
“那你就帮奶烧炕吧。”
“奶,我一说闲您就等不及想让我给您烧炕呀?”
“你不是闲得很嘛!”
“好嘛!”
回到窑内,迎面就是一股浓浓的牛屎味,喷的牛有铁连打两个喷嚏。
“奶,牛圈是没压土吗?”
“没压,哪来的土压呀!”
牛有铁无语,二话不说,起身就往窑墙上铲了几铲子,弄了些干土,然后把牛屎盖住,浓浓的气味很快就变淡了许多,但还是令他不适,每呼吸一口牛有铁感觉自己就像是吞了一嘴牛粪一样。
他闭着气,本能又抬头往上看了看,在他头顶至少有五六处裂痕,其中有一块大土块感觉随时要塌陷,顶着它的椽子都被压弯紧紧地弓着。
没想窑内的情况比自己想象的还糟糕。
得尽快挖窑啊!牛有铁感觉自己一刻都受不了。
“你不是经常来吗,咋一下就不习惯了?”老太笑着道,她看起来啥事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