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牛估计是,又给老鼠咬了一口,把牛咬惊了,牛疼的,一惊就把缰绳拽断了,我看到的时候,牛已经往外跑了。
“就在这时候,牛好巧不巧地撞到了中间顶窑的椽子,椽子给撞断了两截,然后我就看到窑顶那块大胡基,就轰的,垮下来了......”
听完父亲的解释,赵菊兰恍然大悟,同时禁不住倒吸口凉气。
“还好,人都没事!”赵菊兰庆幸地道。
“就是,人都没事,咱人都好着哩!”老爷子也感到庆幸。
刚刚要不是他反应敏捷,先把大庆从炕上,拔萝卜一样拔起,弄出窑,估计那一下,他都是凶多吉少。
他母亲虽然也在炕上,但身处的位置没有塌方,二庆在地上玩耍,第一时间就吓得跑出了窑。
这时牛有铁走出了窑,刚刚,事情的发生经过,他都听到了。
这种事,确实是没办法,虽然可以避免的,可当时谁又会想到那么多。
他本能地伸过手,把他媳妇从腰里轻轻搂住,压低声音安慰了一句,“好啦,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人没事就是万幸。”
“嗯。”赵菊兰点点头,心里仍是突突跳得厉害。
“可惜了,窑里还有洗脸盆子,尿罐子,煤油灯,还有你奶的柜子,镜子,暖水壶,炕上的一床铺盖……全都埋里面了。”老爷子忍不住叹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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