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啥?马宽?”牛有铁好奇地瞅了媳妇一眼。
刚刚,他也看到那两个人影了,但并没怎么留意,不过听媳妇一说“马宽”,他立刻有了印象。
马宽是马厚(马猴)的哥哥,因为说话时咬字不清,便被人送一外号“咬舌子”,也正因为如此,现在都快28岁了,还一直没问到媳妇儿。
“马宽和咱些侄子在湾川里打石头,好像才回来。”赵菊兰叹着气道:“也不知道和他走一起的那人是谁。”
她想去看看,却又担心对方是坏人,缠住她不走。
“你说哪个?”牛有铁问。
正这时,那人突然站起来走开了,可踉踉跄跄地走了两步,又摔倒了。
摔的扑腾了一声,声音很大,里面还夹杂着手拍地面的脆响声。
惊的赵菊兰又替他揪心了一下,那么冷硬的地面,该是有多疼啊!
赵菊兰本能地停下来,远远,又听到对方在挣扎,想爬起来,可是好半天也没爬起。
整个人瘫趴在冰封的马路边,唉声叹气,声音有气无力。
“唉,恓惶滴!不知道咋啦?”赵菊兰心生怜悯,嘴里碎碎念叨道。
“走,去看看!”牛有铁说。
随即,放下架子车,两口子就急急忙忙跑上去看。
不看不说,一看都齐齐地吃了一惊。
“啊呀!黑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