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很快又打起精神来,腿一打颤,他就使劲往地上跺脚,直到把脚跺疼,嘴角的涎水流出来了,他就赶紧用手绢抹掉。
终于,情绪差不多稳定下来了,抬头间,他发现刚刚那群小屁孩们又跑回来了。
他们来到巷口,看刚刚喊他们帮忙的那个人不见了,就纷纷以怀疑的眼神瞅向梁春宁。
“哎,碎娃,张艳艳咋说的?她要出来吗?”梁春宁主动开口问。
“她说她在洗头。”一个小男孩笨笨地回答。
“她说等她把头洗完了再出来。”另一个小男孩补充说道。
“刚刚和你在一起的那个人呢?”有人好奇地问。
“他还没给我们奶糖哩。”
“他哄人哩!”
“就是,那人就是个骗子,大骗子。”
他们叽叽喳喳,开始抱怨起了牛有铁。
但这一刻,梁春宁还在想,张艳艳什么时候才能把头洗完,洗完了头,找他时他该怎么和她说话。
见眼前这男子好半天都没搭腔,他们便不再计较了,又旋在一起玩起了“滚核桃窝”游戏。
片刻后,一个年约五十岁的中年男子急匆匆走了过来。
梁春宁一眼就认出了对方,就拎着手中的东西走过去
请收藏:https://m.qibaxs10.cc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