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一边去墙上抠胡基,抠下一块不很规则的,顺手将其边缘的毛刺修理好,往儿子手里递去。
一边忍不住又问道:“你粑出来了没?粑的硬屎还是稀屎?”
大庆没接胡基,艰难地顺了顺气,然后一脸吃错了药一样的痛苦表情,说道:“没粑出来。”
“没粑出来?”赵菊兰无语了,“这么大功夫了,你一直定这儿干啥?”
大庆艰难地把裤子提起来,试着描述道:“我,我感觉肚子里,就像装了满满一肚子气一样,憋的,难受的很!”
“啥?憋的!”赵菊兰有些担忧了,走过去,摸了摸儿子的肚子,感觉没什么异样,就很奇怪。
不过还是没有掉以轻心,看儿子都疼得走不动了,便抱起回到窑里。
这时,大庆仍然哼哼唧唧直嚷疼,赵菊兰只好把她男人叫醒。
“你赶紧看娃,一直说他肚子疼哩!”赵菊兰慌里慌张道。
牛有铁醒来,二话不说,先试了试额头,没有发烧,便联想到昨晚老鼠的事,尽管他知道老鼠身上携带不少病毒,尤其是鼠疫。
不过回头又一想,即便是鼠疫,也没这么夸张啊!
“要不,赶紧去找坤坤。”赵菊兰急的道。
这时天还没亮,地院里冷的刺骨,昨晚又下了些雪,地上又覆盖了厚厚一层。
“之前有没有这种情况?”牛有铁随口又问,一边麻利地穿好衣服。
赵菊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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