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唐枭在一旁割着傅杰的脑袋,吴铁牛被佛龛上的佛像吸引了,缓步走了过去。
这佛像看着有些古怪,身子瘦小干枯,像个五六岁的孩子。
佛像垂头低目,盘膝端坐在佛龛上,一只手放在膝盖上,另一只手扬起作拈花状,佛身裹着红布,前面摆放着好多供果,香炉里满是香灰。
吴铁牛来到近前,弯下腰,歪着脑袋去看佛像的脸。
紧接着,他差点喊出来。
这哪里是什么佛像,分明是具男孩儿的干尸!
“唐爷?唐爷?!”吴铁牛慌忙叫人,门外的光头老六进来了,秦川也站了起来,扶着门框往屋里看。
唐枭一手攥刀,一手拎着傅杰肥大的脑袋站了起来,不悦道:“咋了?一惊一乍的!”
“爷——”吴铁牛惊恐地把‘唐’字都丢了,“这、这个佛像,是、是真人儿!”
“啥?”
唐枭把刀和血淋淋的脑袋别在了腰上,大步走了过去,光头老六也进来了。
三个人站在佛龛前,聚精会神仔细看,身后突然响起一个声音:“真是个孩子……”
是秦川,三个人都被他吓了一跳。
唐枭没再去关心佛像,而是绕到秦川身后查看他的伤口,万幸棉大衣够厚实,这道口子至少有半尺长,里面的伤口要短好多,看样子也不深,血都不流了。
见他没多大事儿,唐枭松了口气。
秦川伸手捏了一下佛像的胳膊,虽说像皮革一样坚硬,可材质明显不是石头或者木头,而是风干后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