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飞虎连忙说:“嘎哈玩意儿啊,你不是拔了吗?”
鹤顶红大眼睛一眯:“老贺头儿你别耍滑头,是你房间没有电话机?还是我房间没有?剪了吧,我也省心了!”
说着,又叮嘱大熊:“吩咐下去,接下来的两天,不准你二爷爷出门!”
贺飞虎急了:“丫头,过分了吧?”
鹤顶红不搭理他,立着浓眉朝大熊喊了起来:“瞅啥呢?去呀!”
“是!”
奉天昨夜也下了雪,清晨停的。
唐枭五个人从大西门进的奉天城,直接就去了位于南正街的洪门奉天分舵,坐进了对面一家回民饭馆里,要了六个菜和几屉羊肉烧麦。
早餐饭时还没过,饭馆里人声鼎沸,客人不少。
不过这个时间很少有喝酒的,大部分人不恋桌儿,吃完就走。
嘴里吃着烧麦,唐枭眼睛不离马路对面的院门。
奉天分舵是座两进跨院,院墙很高,朱漆大门两侧的石狮子脖子上扎着红绸,威风凛凛。
出来进去的人很多,都是些帮会人物,哪怕天气如此严寒,一个个也都光着头,恨不得天气赶快热起来,就能把一身的纹龙刺虎显露出来。
窗外过去两个日本女人,脸上不知道涂抹了什么,白得像棺材板儿一样。
唐枭看了一眼怀表,早上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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