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屁就放!”
罗涛拉开车门,唐枭上了车,刘二也跟了进去。
其他人上马跟在了车后。
上车后,他继续说:“之所以一样没用,因为三哥说过,最近几个月,张大下巴和这位胡经理走得挺近!还说目前在演的这个戏班子头牌,每晚演完后,都会去张公馆过夜……”
张焕相?!
原来如此,怪不得阴阳怪气,原来有护路军总司令撑腰!
“小山,去耀滨电灯公司!”
“……”
戌时三刻,傅家甸南十六道街的霓虹已染透半边天。
滨江大舞台的鎏金匾额下,人力车夫们吆喝着穿梭,洋行经理、富商遗孀、日本侨民、穿长衫的文人……
都为今晚的《贵妃醉酒》而来。
大舞台里。
池座八仙桌旁,茶博士提着铜壶穿梭,青花瓷盏与奶油蛋糕在暗红灯光下泛着油光。
二楼包厢里,太太小姐们挥着檀香扇,簪头翡翠随着笑声轻颤。
小贩挎着藤箱在过道游走,罐子里的‘老巴夺’散烟卷与杏仁茶蒸汽交织。
跑堂的甩着白毛巾穿梭,沾了花露水的热毛巾如雪片般落向观众席,一位绅士接帕时袖口金表链与女客的珍珠手串缠作一团,惹来满堂哄笑。
铜锣骤歇,大红帷幕来开。
头牌小云凤踩着《夜深沉》的鼓点踱出,头面七支点翠凤钗随步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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