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未央:当然不是。不念最可爱了。
顾鉴:嗯?
沈不念最可爱?
师尊师尊,顾鉴忍不了了,他拉拉奚未央的衣袖,问他:那我呢?
你?
奚未央好像若有所思的道:你嘛,就是个鬼灵精,惹人烦的很。
顾鉴:
顾鉴心想,算了算了,看在奚未央长得那么好看的份上,这句鬼灵精,他就权当是奚未央在夸他聪明了。
嗯。没错。顾鉴就是最聪明的小孩【骄傲】。
一通闹够了,奚未央仍旧还记挂着正事。他问沈不念道:你这两日功课如何?上课有没有认真听?先生在课上教的东西,你可有什么疑惑感到不解?
沈不念:
沈不念仔细的想了一想,他挠了挠头,感觉有点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前两天他才被奚未央收过皮,不论怎么样,也没松快得这样快的道理。是以沈不念这两天,还处于很用功的状态,上课认真听讲自不必多说,这两日教的又都是些死记硬背的东西,沈不念都背得挺好的。至于法术么,这世上哪有什么法术,是两天就能练成的呀?
沈不念思来想去,感觉如果他一定要回答奚未央的问题,那答案必然是没有的。可要是他就这样自信的说没有,会不会显得太猖狂了啊?
说实话,沈不念的脑子平素难得拐弯,这一回好不容易拐了个弯,还把自己给拐到了两难的境地,着实是可怜。
奚未央对自己的徒弟,怎么可能不了解?他只要看一眼沈不念现在这纠结的样子,就知道自己八成是问不出来了,还不如直接抽背呢。
这两日都学了哪些课?书册拿出来我看看。
沈不念赶忙点头:是。
这是药草课,这是历史课,这是异兽课,唔还有这个,习字课。
奚未央:习字课?
很好。其他几门课都可以暂且先放在一边了。奚未央伸手道:你练的字拿来我看看。
沈不念:诶?
沈不念全无准备,甚至是有点懵。习字课这玩意儿他一直都是当副课上得来着。
毕竟说实话,作为一个修士,又不需要像凡人一样去考状元,只要会写会认,不是文盲就满足基本需求了。与其花心思去练字,还不如多画两张符咒有用呢。
奚未央:荒唐!
你都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些歪理?
奚未央翻看着沈不念的字帖,越看越觉得生气。要说沈不念的这个字有多丑的,那倒也不至于,至少他每个字都写的方方正正,在沈不念这个年纪,奚未央也不求他书法如何,可是至少,你的笔画顺序要对啊!
写字和画符,哪里就是同一桩事了?诚然,符咒有每个人不同的书写习惯,甚至很多符咒的变咒,就是从不同的书写习惯中演变而来的。可是写字不一样啊!
奚未央只要翻一翻沈不念写的字,就能看得出来,这孩子根本就是拿写字当画画呢!
只要形状一模一样的画出来了,他就算是写完写好了,根本不管你什么笔画顺序,笔锋转折。因此,不管写什么字,沈不念都能将他们,画得如出一辙的方正。
奚未央看沈不念的字帖,看得直想叹气。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将沈不念字帖合上,扣在手边的石桌上,对沈不念道:都说字如其人,你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写出来这样的字?从明日不,从后日起,你每日下午下课后,我就带着你师弟过来,你们一道每天练上一个时辰的字。我倒也不指望你们将来字写得有多妙,但总得要能看。再不济,每日写一个时辰的字静静心也好。
沈不念:
顾鉴:
顾鉴和欲哭无泪的沈不念对视了一眼,心道,他说什么来着?他和沈不念,根本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啊!
奚未央既然问了顾鉴,哪里能漏掉沈不念?既然查了沈不念,又怎么可能会放过顾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