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直截了当的了起来,皱着眉问还在奶声奶气的说着自己喜欢的食物的某老师“请问张老师是不是从来没学会好好说话?”
这么针见血的话,当即让嘈杂的环境安静了下来,本身没几个人听张景珍说话,现在都齐刷刷的看向了他。
张景珍还举在半空中的兰花指僵在了那里,放下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最终恼羞成怒,冷笑着说道“果然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他这话说出口,就等于是得罪了全班所有女生,果然大家都不乐意了,致开始了对张景珍的唾弃,我头痛的扶额头,轻咳声了起来。
“老师既然说到了孔子的这句话,那么老师应该是知道下句的吧?”我笑着说完,等待着他往下接,但是显然这家伙只不过是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的白痴,于是,我只好代劳。“近之则不孙,远之则怨。”
“这句话其实是有歧义的,有人认为‘女子’其实是春秋战国时期的个通假字,并不指现在所说的女子,但若是撇开这个通假字,就认为这是说的现代女子的恶化,那个这句话的整体意思是,女子与小人的难相处之处在于,要掌握尺度。所以,老师的话,实在是有些错误要修改下。”
我的解释才刚说完,整个班里就传来了此起彼伏的口哨声,并伴随着起哄的声音,半的人在兴高采烈我和新老师结下了梁子,另半的人则是为我无意识的“英雄救美”而高兴。
操。太失策了……真是不该这么张扬的,毕竟这个化学老师是出了名的爱整学生。我这次算是真的踩到地雷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张景珍才下课就对我的方向招招手,我认命的垂着头跟上去,可是等到了他的办公室里,他却是笑着问我愿不愿意做课代表。
我咽咽口水知道自己是没有拒绝的余地的,于是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
该怎么说自己这悲催的遭遇呢?明明就是个笑着对你非常温柔的人在你面前,你每天面对他的时候都要提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应付,因为他传给你的信号永远是危险的,是敌意的,哪怕他此刻的动作是在轻抚着你的头发……
每天,张景珍都会送我和金珏到校门口,然后或者给我个拥抱,或者狠狠地揉乱我的头发,每当这个时候,我低着头都能感觉到整间学校里来来往往的学生向我行来的注目礼,还有越说越过分的流言。
而最重要的,是王兮爵皱眉的样子。他好像又回归到了最开始对我的冷淡态度,这让我的心情持续低落了好几天,也就方便了张景珍越来越大胆的行径。
直到某天晚上当我们三人走在放学的路上的时候,传入我耳中的犹如晴天霹雳的话“群恶心的死同性恋。”
是的,我上世是个腐女,所以这样的话是最听不得的,当即炸毛的状况上世也不是没出现过,每次我都是要疯狂的冲上去跟别人理论半天的,别说现在已经把我、金珏、王兮爵都骂进去了,我是不能善罢甘休。
利落的把单肩包甩在刚刚还在骂骂咧咧的男生后脑上,接着就是阵拳打脚踢。我边在打与被打间辗转,边咬牙切齿的谩骂“你他妈才是恶心的同性恋呢,你他妈的全家都是同性恋!”
而显然那个男生也不是省油的灯,边跟我厮打,边恶狠狠地骂我“你这个被前人上万人压的□,你他妈的不配做男人!”
他这话算是真的惹急我了,我眼疾手快的看到手边的块石头,便顺手拿了过来,正要砸下去,我被王兮爵和金珏两个人起架了起来,王兮爵往我肚子上狠狠地打了拳,我当即疼的蹲在了地上,他居高临下的对我大喊“陈无邪你疯了是不是?想出人命吗?”
接着便对把那几个扶起鼻青脸肿的男生的男生说“管好他的嘴,否则下次就直接打到他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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