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樨的手捏了捏林天结实的臀/瓣,低头在林天的唇上啄了下。
“你这人,就是心眼好。怎么?不记仇了?还开始关心我有没有发烧?”
被安樨的话问到,林天就像被打了记闷棍般,立刻噤声不肯再说句了。
看着林天似乎在闹别扭的样子,安樨的脑海里似闪过些画面,心中竟为了林天这样的句话软得快要滴出水来,但他面上却是不肯说出来的。
林天在安樨难得的“善心大发”下,终于获得了重新将裤子穿上的机会。
好不容易套上了裤子,虽然上好的套阿玛尼的三件套被弄得皱巴巴可以媲美咸酸菜,但林天可没这种美国时间在意这种问题。裤子套好,他就立马闪到了办公室最远的角落去,任安樨坐在自己的老板椅上鹊巢鸠占。
“过来。”
林天越是抵触他,安樨就越想要逗着他玩。
这种恶趣味,也不知道是怎样就养成了。若是安樨的这幅样子被其他认识他的同类看到,那可是要跌破所有妖孽的眼镜的。
那向来杀伐果断惜字如金的禁欲冷面神,什么时候也会如此放松地在嘴角扯出坏笑来调戏别人了?
这种每每能突破尺度的场面,真是让人情何以堪啊!
原本还想好好逗弄林天番,可就在这时,套在安樨脖子上的颗看似是石头做成的挂饰忽然发出暗暗的红光。
“切。”
安樨低头瞄了眼,“真是刻也不能让人消停的。”
安樨看了眼装聋作哑仍旧缩在墙角不动的人,又把话给重复了遍。
“我让你过来。”
感觉到安樨的语气有些不善,林天抬头瞄了眼安樨,两人视线正好对上。
林天只觉得安樨的眸色微微泛着红光,下刻,他的双脚已经不听使唤地往安樨身边走去了。
“我……嗯……”
被安樨抱住吻了下,林天听他对自己交待道:“乖,你在这里好好办公,我有点事要去处理下。你千万不要离开这个办公室,听清楚了?”
林天哪里敢说个不字,听到安樨要暂时离开,高兴得差点没点鞭炮庆祝了。
“你乖乖的,我晚上就有礼物送你,如若不然……”
安樨没把话说完,只是在喉咙里暗哼了声。林天只觉得背后寒毛竖起,很没骨气地点了点头。
安樨将他手上的只镯子取了下来,戴进林天的手腕里。
“这是什么东西!”
林天看,那镯子似是用墨玉雕刻而成,形状像是条首尾相咬的蛇。
“最晚在你下班前,我就会回来。”
安樨没再说什么,径直出了门去。
看安樨的身影走远,林天先是抚了抚自己连续受惊的心脏,待稍微平静些之后,就立刻盘算着要把手腕上的那个镯子给取下来。
安樨给的东西,谁知道又是什么妖器?
之前听那妖孽说过,自己是什么九真纯阳的八字,该不会是这镯子旦套在他手上,安樨就能无时无刻地吸收自己的阳气?然后他最后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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