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亲了亲她的发丝:“诗诗,对不起,让你等了我那么久,还差点把你拱手送给别人。”
……
结束之后,他抱着她,认真又虔诚地在她耳边说:“我爱你。”
从以前,到现在,从未停止。
所幸我终于愿意跨出这一步,把我小心守候着的姑娘,变成了自己的所有物。
梁喻诗虽然浑身都发软,但还是揉了揉眼眶,抓着他的手臂说:“沈亦玺,你要是敢在这个时候给我求婚,我当场把你给踢下去。”
他笑了:“我怕你等会没力气再听我求了。”
她红了脸:“你还想来?!”
他这时坐了起来,将她整个人都抱到了自己的身上:“我忍了多少年,现在就想做多少回。”
梁喻诗连声音都抖了,“那倒也不必……”
他咬住了她小小的耳垂:“诗诗,今天你至少得给我补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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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喻诗都不知道他们做了多久。
也不知道这位女王之手是不是真的之前忍出病了。
等她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她恍惚之中好像听到他说了一句话。
“诗诗,我这辈子再也不可能放开你。”
这一觉,她睡得特别踏实。
梦里,她仿佛回到了她和沈亦玺初次相见的那一天,她仰头看着这个“亦玺哥哥”,从此以后,就把他深深地烙印在了自己的心里。
她一天比一天更喜欢他,只有他在她身边,她才能大步往前走。
…
梁喻诗醒过来的时候,好像听到了有人在她的床边打电话。
“……是,我顿悟了,但这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从今以后请你不要再跟诗诗打一次电话,你只需要和我联络。”
“我翻脸不认人?你以为诗诗没有你就不能竞选成功了?你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你的婚纱我会立刻派人给你送回去。”
“你们俩谈好的条件必须继续履行下去,你还想不想知道邢小姐的下落了?”
……
她动了动身子,疼得龇牙咧嘴的,旁边的人似乎一直在注视着她,这时立刻挂了电话,在床边坐了下来。
沈亦玺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柔声道:“醒了?”
她瞪了他一眼。
他立刻明了,忍着笑:“对不起,女王大人……不过也请你理解我。”
“理解个屁,”她忍不住说,“你没听过来日方长吗?”
就非得第一次就跟头饿狼似的拦都拦不下来!
“听过,”他又低头亲了亲她的嘴唇,“但是我实在太怕我自己是在做梦,梦醒就什么都没有了。”
这句话,让她听得心有点儿疼,她想了想,对他说:“沈叔那边……”
“我会去解决的,”他坚定地说,“你不用担心,哪怕他把我打进医院,我也一定会娶你。”
她笑了一下:“我要和你一起去,我可不想我的未来丈夫被打进医院。”
“好。”
梁喻诗这时试图从床上半坐起来:“我记得今天是不是有几个人要会见?”
“嗯,”他把枕头给她垫到身后,抱着她坐起来,“我都推到明天去了,今天一整天你不需要做任何工作上的事情。”
她望着他,揶揄道:“这位女王之手,我觉得你是在滥用公权。”
他不置可否:“我怕你身体受不了。”
她翻了个白眼:“那是怪谁?……对了,你刚刚在和罗景渠打电话?”
一听到这个名字,沈亦玺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就变得很臭:“嗯。”
她忍不住笑了:“你干嘛一看到他就像看到阶级敌人似的?他这次真的还帮了挺多忙的。”
他冷着脸说:“我一看到他那副招摇的花蝴蝶样子就想对他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