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那你呢？”
“或者现在是最适合的，或者已经错过了，又或者还没来，我没想过。”
南风看着继续喝酒的凌霄，或者光线暗了的原因，让他的脸出现了不同层次的光，就好像看到成千上万个他。她的手不由得伸了出去，穿透过不同层次的光线去碰触他。
“看来光线的确挺管用的。”凌霄握住南风放在他脸上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我应该把这个方法教给梓亚，这样他泡妞就会变得更容易一些。”
“嗯。”南风把身体往他的身边移了移，轻轻地把头放在他的肩膀上。
这里的房间很大很空，让音响的回音很好听。
“其实你真的挺讨女孩子欢心的。”南风也想什么都不想只在这个时候享受凌霄给她的恩赐的，只可惜，她活的很现实，很有自知之明。
“你现在才看出来。”
“是呀！”说完，她突然想起了梓亚的话，他不但让女人给他收集情报，还把女人当宠物养。
“那你喜欢吗？”凌霄转头，捧起她的脸颊。
“我吗？”她的目光太过于清澈，清澈的总是不差丝毫的印出他眼里的深情，害怕，担忧，怜惜，忧郁，以及爱。
他突然没办法再去注视她，就好像她看透了他的灵魂，于是他的灵魂赤裸裸的展现在她的面前，没有丝毫躲避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