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强爱,独占妻身作者:家奕
权少强爱,独占妻身作者:家奕
安以然停在原定,冷冷的看着被架着快速离开的齐风,有些懵,绑架?不会吧,光天化日下也能干这事儿?再说,齐风有什么好绑架的?
安以然愣了下,赶紧转身往车子边走,还好还好,车钥匙还在车上。锁了车上楼,边走边想刚才的事。后面齐风对她喊了句什么?是让霍弋救他,是霍弋吗?
她完全没料到齐风跟霍弋认识,可这特地把两人放一起想,身形长相从脑中跳出来时她才吃惊的现,这两人是长得惊人的像。不过就是霍弋更妖娆,而齐风偏向斯文俊秀,不过身形和柔和的两部轮廓,完全就是一个模型里凿出来的。
“哈,他们不会是,兄弟吧?”可怎么会呢?霍弋那就是资产阶级最明显的代表,富到爆,而齐风穷得连饭都吃不起了,能是兄弟吗?
不管怎么样她还是得把齐风的话带到,万一齐风说的霍弋真是她认识那个霍弋,她就睡救了齐风一命啊。安以然想了想,打电话给霍弋,对方关机。安以然想了下,毕竟人命关天的事她还是多努力一下吧,又给小赵儿挂了个电话过去,让小赵儿吃完饭后去霍弋的殡仪馆找他,把前后事情简单说了然后松口气。
她算是把球给踢了出去,轮到那边小赵儿犯难了。他最不乐意的见的就是比女人还美的男人,女人美那就算了,可男人长那样那就是逆天啊。长相对小赵儿来说那就是他一辈子的痛,不忍启齿可偏偏天天都顶在外面,所以对霍弋是一直有着极深成见,想到竟然一个人去找霍弋,小赵儿心里噎得愣是连最爱的红烧肉都没吃下去。觉得安以然真能给他找事儿,可还是得去,不说了嘛,人命关天。
安以然开门进屋子时候对着紧闭的房间喊了句:
“姐,我回来了,饿了吧,我马上做饭,你再等等啊。”关上门,走进去。
房间没有回应,安以然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如今家里人都能接近安以欣,就她不能。大概这就是天生的敌意吧,即便什么都不知道了,对她还是防着的。
安以然刚坐餐桌前安以欣就快速扒了几口烦,猛地一咳,整口喷出去,满桌都是。坐她对面的安以然身上头上全是安以欣喷出来的饭粒,菜碟上就更不用说了。安以然瞬间脸变了颜色,咬着唇,压着心底陡升的火气,深呼吸:
“姐,不好吃你说出来,我给你重做,你这样吐,别人都不能吃了。”
安以欣筷子“哌”地拍桌面上,眼神怨毒的盯着她。安以然一愣,被安以欣盯得全身毛骨悚然,僵硬的浅笑着撇开脸去。算了,她也白痴了吗?跟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试图讲道理,讲得明白吗?可这样,她都怀疑安以欣是不是故意的。
安以然下午筋疲力尽的到了公司,刚坐下还没松口气小助理就跑来说小赵儿被人打进医院了。安以然惊了老大一跳,进医院了?中午不还好好的吗?
赶紧跟小助理往医院赶,小赵儿一见安以然,那火儿噌噌噌往上飙:“头儿,我前辈子是欠了你的还是跟你有仇啊?平时受你使唤听你差遣就够了,今天还遭这样的罪?你知不知道我这条腿差点就废了。你看我长这样就已经够我哭的了,要是再残废,下半辈子你养我吗你?我是走了悖时运了吗我?容易吗我?真是!”
安以然想出声安慰,可抬眼看着小赵儿被架高起来打着厚厚一层石膏的右腿就没话说了,刺激情绪不稳的小赵儿。倒是小助理把她想说的话说了:“你冲头儿吵个什么劲儿,自己跟人打架进了医院跟头儿有什么关系?跟谁欠了你似地。”
“不是欠了是什么?我好端端的会去那个人妖那?我好心报信去被人丢丑来被狗追,你们知道那是什么状况啊?”好歹他也是赵长理的儿子,根正苗红的官三代,竟然被人乱棍打出来,还一群狼狗追得满地地打滚,他赵晓玲到底是欠了谁的要这么对他啊?不就是去送个信儿嘛,就算找错人了也不能放狗吧。
“啊?”这声儿带了几个转折,安以然跟小助理嘴型一致,撑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盯着他,“被狗追呀?那真是不幸哈,他们是故意的还是你得罪人了?”
小助理追问,安以然赔着笑,凑病床跟前,拉了椅子坐下,“是霍弋让人这么做的?不是说跟人打架才被送进医院的吗?是在殡仪馆那边出的事吗?”
真要是这样,那这是就跟她有关系了。小赵儿怒着一张脸瞪着安以然,安以然讨好的笑着,真是霍弋呀,怪不得这小子见了她跟仇人似地。推了下小赵儿搁外面的手:“碍,我不知道会这样啊,我打不通霍弋的手机,就想让你抽空带句话过去而已,谁让你会开车了?对不起啊,不过,你这我给你算工伤,行了吧?”
“安-以-然!”小赵儿粗声粗气的怒吼,“嘭”地一下捶床上,瞪她:“你有没有点儿同情心?你好歹也得对我表示慰问吧?我这是因为谁进医院的?你怎么能把话说得那么若无其事,是不是享受惯了别人为你拼死拼活啊?”
安以然被他吼得一愣,撑大了些眼睛看他:“我是那样的吗?”
“是,是当然是!对你好的人你可劲儿的无限的利用,对你不好的人你反而客客气气。怎么地,我们这些对你好关心你的人就该是奴隶命吗?就该拿你当公主当祖宗的捧着吗?你稍微也反省反省自己,你这么做对不对吧!”小赵儿大吼。
安以然看着小赵儿无话可接,心里有委屈,眼眶瞬间就红了,起身跑了出去。
不是无话说可辩解,大抵是被一针见血把她性格上的毛病给戳了出来,让她感到难堪了。无话可说是因为她似乎现,她真是那样的人,真的的那样,对对自己好的人不如对普通关系的人,为什么会这样?
是因为开始在乎别人对自己的看法了吗?所以想让别人觉得自己好,而以此忽视了身边的人,朋友同事。不是小赵儿一语点醒,她可能一直不会反省。
别人眼里是圣母,可身边人眼里那就是自私了。安以然一个人坐在外面长椅上,伸手抓了抓头,碍,她怎么能这样伤人心呢?沈祭梵总说她没良心,她一直都当玩笑听了,她怎么都没想过反省反省?
安以然跑出去后小赵儿就安静了,他是心底憋了口恶气,霍弋那只人妖简直太过分,好歹以前也照过面,他竟然说哪儿冒出来的野狗,话都没说完就让人把他给打出去了,仗着人多打人不算,竟然还放狗咬,什么世道?
小赵儿那心里堵着气,没法儿找霍弋出,安以然这时候出现那就是撞上灌了满堂的枪杆子了。其实她也没他说得那么糟糕,挺关照公司员工,要说她没良心不关心身边朋友,她这不还是第一时间赶来医院瞧他了?
安以然一出去,小赵儿就闭嘴有些后悔。小助理拉着脸,呲牙看着小赵儿,冷嘲热讽道:“胆儿肥了啊,别仗着断个腿就这么没大没小的,头儿那么小心眼儿的人你竟然那么吼她,想当无业游民啊?啧啧,不就是断了条腿嘛,又不是命没了,至于嘛你?也是你自己技不如人被人送这里,跟组长有毛关系啊?”
“出去出去,站着说话不腰疼。”小赵儿心烦气躁,直接出声撵人了。
“我还不想留呢,不知好歹的家伙。”小助理心情非常好,扭着身体走出去。
小助理在安以然身边坐着,小助理其实是个挺大大咧咧的人,性格有着钱丽的爽朗。进了三人行后现,她身边这群人,当然就是指的安以然,小这儿这群策划组的人,都是感性动物,情绪化为主导,硬把严肃的职场弄成交友俱乐部。
小助理从没见过一个公司领导是安以然这样的,一般像安以然这样跟下属打成一片的领导都是当不好领导的,亲和过度,威严零分,她经常看到小赵儿拿着案子跟安以然吵,也就安以然了,别地儿哪像这样的啊?
照理说安以然这个领导应该是失败的,可那群奇葩竟然还听她的,闹归闹,工作做得倍儿带劲,个个都跟在帮自家一样。连赵晓玲那城府极深的家伙都对安以然付服服帖帖的,小助理表面上跟众人打打闹闹,嘻嘻哈哈,其实是个挺会想事儿看事儿的人,她就一直在琢磨,安以然这人潜在的能力是什么?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人心所向?人心所向这个东西在别处有用可在职场,商场,完全就是扯淡,这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儿,商场如战场,战场如坟场,说坟场都是修饰遮掩过后的,激烈的商场战争那就是修罗地狱。
小助理曾经在亚飞珠宝做过两年,别看每天进出帝王大厦很风光,就高人一等什么的,那就是金玉其外而已,真正里面的人时时刻刻心都提得高高的,只要稍不注意,位置就会被人取而代之,在king做事比步步为营的后宫还需谨慎。
小助理从一个那样生死拼杀的凶险环境急转直下跳进了三人行,头几天都以为她在做梦。她其实年纪不大,只是过早经历过太残酷的竞争以至看事情都被蒙上了层俗气。进三人行后觉得身边人就是一群还存活在幻想中的少男少女一样,太过天真,连上司领导都这样。以为大家都装着呢,结果长期下来,那就是本性。
不否认在三人行做得挺开心,因为根本不用担心这家公司会被上司玩儿死。工作时候大家咬着牙一鼓作气全心做,放松时候尽情玩,这大概也是设计部视他们为眼中钉的原因,因为当初安以欣还在设计部时,他没是连正常休假都没有的。
“我是不是很糟糕啊?”安以然久久闷了句话出来,抓着头,神情沮丧。
小助理也抓抓头,“还好吧,也没那么糟糕啦,副总那都是气话。”
小助理说话时候抬眼往走廊那边瞧,那只妖娆的男妖精一摇一摆的走了过来,身后很不低调的跟着三五大手模样的黑衣人。小助理本来对霍弋挺有好感的,实在是现实生活中太难得见到这么漂亮的人,男人。可见了几次现,这只妖精那眼睛是长在头顶上,看人都不带正眼儿的,都是用下巴。
小助理觉得吧,这人就是生来让女人嫉妒的。拉拉安以然衣服咬耳朵:“头儿,男妖精来了。”完了后起身:“我去看看小赵儿。”溜之大吉。
安以然抬眼看过去,霍弋?正要找他算账呢,竟然敢送上门来。站起身走他跟前:“霍弋,你为什么不问问清楚就打伤我朋友?还放狗咬他?”
“误会,纯属误会,最近被人追债追得紧,我可是被追得连躲的地儿都没有了,只能成天窝在馆里跟尸体睡,你说我容易嘛我?你看这么样的非常时期,我那儿当然是戒备森严…呐,兔子我可跟你说清楚,今儿中午的事儿也不能全赖我,你那朋友纯粹找抽来的,他以为他大爷啊?一来就横,你也知道我手下有几个脾气冲的,那平时都是别人当爷爷供着的,你那朋友一来就闹,把他扔出去算好的了,要换别人轻的卸了胳膊腿儿,重的直接玩儿完,得感谢我……”
霍弋在安以然开口时立马噼里啪啦说了一堆,完全不给她回嘴的机会。
安以然瞪着眼看他,觉得这人脸皮还是那么厚啊,转身又坐回去,冷冷哼着:“人家是好心,给你捎口信儿,就算认错人了你也不能把人打出去,太过分了。”
霍弋脸色有几分严肃了,在安以然身边坐下:“兔子,齐风可能有危险。”
安以然愣了下,扭头看他,“你真认识齐风啊?那小赵儿这腿断得就更冤啦。碍,对了,你跟齐风你们俩长得超像的,他是不是你弟弟啊?”
“是。”霍弋直接承认,微微侧了下身面向安以然,岔开她话道:“兔子……”
“等等,我叫安以然,不叫兔子,能不能别给人安绰号啊?”安以然打断道。
“好好,安以然小姐,成了吧?你真是斤斤计较,好歹我们当初共患难过吧,你不觉得这也太生疏了?齐风你认识吧,见过吧,勉强算半个朋友是吧?他可能惹了大人物,有可能性命不保,兔子,你会见死不救吗?”霍弋耸了眉头说。
安以然无语,在称呼上她是彻底对他没指望了,当下道:“我跟齐风不熟啊。”
“不熟就能见死不救,一条人命,兴许你几句话就救下来了,对你而言不过就是开口的事儿,而对齐风那就是他的命。”霍弋强硬说道。
安以然拧着眉头看他,目光带着莫名:“碍,怎么就成了我几句话就能救他了?我也不想他有事,可你弄清楚情况啊,你看看我像有那本事的人嘛?”
“你有,兔子,齐风的命在你手里,算我这个当哥的求你,你若答应帮我把齐风救出来,我承诺你一个条件,无论你将来什么事找上我,我就算拼了这条命也帮你完成。兔子,我今天受条件限制没办法救出齐风,只能来找你了。”
齐风眼神是少有的严肃,安以然怔愣,不关她的事啊,而且她又不是什么人。
“你,霍弋,你找错人了吧,我能帮你什么呀?你那么厉害,那么有钱,你还有做不了事吗?”有钱都能使鬼推磨了,还有求她的时候嘛?开玩笑呢。
“兔子,齐风这次得罪的是沈爷,抓他的人是魏峥。我想沈爷还不知道这事,你可以找魏峥,代表我跟魏峥谈,魏峥开什么条件都可以,只要把齐风放出来。”
霍弋低声说道,安以然渐渐撑大眼睛,吃惊不小,怎么又跟沈祭梵扯上关系了啊?又关魏峥什么事?他们这些人的事还是真是复杂,理了下头绪,说:
“就是说,现在齐风在魏峥那,虽然他得罪的是沈祭梵,但是只要跟魏峥谈就能把齐风救出来是这个意思吗?可你不是沈祭梵的朋友吗?还称兄道弟的,你你可以跟沈祭梵说啊,沈祭梵其实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齐风哪儿得罪了他好好道歉当面说清楚就是,没到性命攸关那么严重的,沈祭梵不是那样的人。”
“小兔子,你怎么就不信人呢?事情我能自己解决我用得着来找你?好歹我也是这么多人的头儿我用得着自贬身价?”霍弋挑眉看她一脸的不以为意心里不痛快,“人命关天的大事儿你信一次也没什么损失,也就是几句话的事儿。”
“碍哟,你看看你这是求人帮忙的态度嘛?真是的,我又不欠你,我答不答应帮忙你都没立场指责吧?”安以然不高兴的低声哼哼,斜飞了他一眼不理人了。
霍弋吸了口气,顿了下,“好吧,我为我的态度向你道歉。”这话落立马恢复原样儿:“可你想想看,其实你真没什么损失啊?就是代替我去找魏峥而已,沈家的人见到我肯定是恨不得扒了我的皮,我这样的立场适合去跟人谈判吗?兔子,就当我拜托你,帮我把齐风弄出来,今儿这恩情我霍弋说到做到,绝对会还!”
“哦,你不是跟沈祭梵是朋友嘛?他的人怎么会那么敌视你?”安以然冷哼。
“我那是…”死兔子,就不能提那茬儿:“我骗你来着,还不是想跟你套近乎?你要早点儿搭理我我能掰那话出来?沈祭梵那人,这辈子都不会有朋友。”
谁配跟沈家家主当朋友?盟友倒是不少,朋友这词儿,不可能。
安以然倒是被这话给刺了一下,沈祭梵没有朋友吗?皇帝还有几个朋友呢,他怎么比皇帝还可怜啊?怪不得平时板着个脸,除了工作就是整她玩儿,原来他连基本的娱乐都没有,真真可怜了。想想没有她之前,他该多无聊啊。
安以然脸色依然不高兴,不看霍弋魅惑众生的脸,心里却在衡量着。齐风抵得罪了沈祭梵,她如果帮齐风那就是跟沈祭梵过不去。
“碍,为什么不直接跟沈祭梵说,兴许他会让魏峥放了齐风呢?”安以然问。
“说了还叫先斩后奏?我就是以朋友的身份托你帮我一次忙,你认为沈祭梵知道是我托你这事会成吗?沈爷肯定说了我不是好人吧,让你少跟我接触吧?”霍弋挑挑眉,侧脸盯着她一副我早有预料表情。
他们俩人不是彼此彼此?前段时间沈祭梵不在国内他不也是这么诋毁别人的?安以然心底哼哼:“齐风得罪沈祭梵什么了?你怎么这样紧张?”
“沈爷气量小,不过就是齐风借用他沈爷的名字做了比小买卖,结果被沈家人查到了,这不?事儿不大,可没有在第一时间正确处理就越来越大了,合计沈爷就是记恨上了。你也知道,他那样地位的人,谁不恭恭敬敬的对他?再说,谁也不高兴冒充自己去财,合计沈爷就是记着没第一时间跟他道歉,没把他放眼里,这事儿抖出去让爷没面子,这不,魏峥放话出来说杀一儆百。”
霍弋向来就有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半真半假的话给他一说,那听的人就深信不疑了,有根有据有板有眼啊,安以然那样儿的一根筋的脑子能听出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