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在笑:“我……我病好了,心里高兴。”
“那是因为有你救我。”
米兰点了点头,同时就听他问:“怎么一直笑眯眯的?有什么喜事不告诉我?”
“有我救你,也有别人救他,一样的。”
沈之恒打开保温桶,用勺子搅动米粥:“等一等啊,太烫了。”
沈之恒笑出了声:“你说得对。不过,还是要——”
“好。”
她替他说了:“保密。”
沈之恒带着一身寒气,在门口脱大衣脱帽子脱手套。米兰感受到了空气中的这一丝新寒意,也听见了皮肤和布料摩擦的声音,是他向上撸了撸袖子。提着保温桶走到床前坐下,他说:“还是粥。”
沈之恒伸手在她面前打了个响指,她飞快的做了个侧耳姿态,随后抬起右手,也无声的一捻中指拇指。
“是,我没事了。”
她家里没人打响指,方才那个动作,是她听出来的。打了个失败的响指之后,她抬手将长发掖到耳后,在医院里住了一个月,她病得只剩了一身瘦骨,头发逃过母亲的撕扯荼毒,却显得丰厚了些许。
沈之恒笑道:“早上好。我刚听看护妇说,你今天退烧了?”
下午时候,沈之恒离了医院。
米兰靠着床头坐了,自己擦了把脸。她刚放下毛巾,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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