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可以。”
“我要二十万!”
“我改主意了,你的财产我全要了,明天你让律师准备文件,能转让的全转让给我,然后你自己滚出天津卫吧!”
“可以。”
沈之恒不理会他,自顾自的只是走。司徒威廉紧跟了他,摸不透他的心思。两人走到了马路边,沈之恒在自己的汽车前停下来,转身面对了他:“司徒赫也是你的奴仆之一吧?”
司徒威廉哑口无言,可还是不甘心就这么放了他,于是又说道:“我要本票。”
司徒赫就是司徒威廉的义父。按照人类的年龄计算,司徒威廉已经是活得相当长久。倒退个七八年,在司徒赫收养司徒威廉时,司徒威廉的模样看起来应该和现在差不多,绝不会还是个十几岁的大孩子。
“我还不至于做出这种事情。”
从来没有收养大小伙子的,所以这里头一定有蹊跷。而司徒威廉干脆利落的摇了头:“他不是,他没资格。”
“谁知道你会不会拿空头支票骗我。”
沈之恒狐疑的看着他。
“明天下午,我派人把支票送去你公寓里,你等着就是了。”
司徒威廉把双手插进裤兜里,低头一踢路面的石子:“其实我也一直在找你,可是怎么找也找不到,我就回了北方,我想你也许有一天会想回家乡,反正我也没别的地方去,不如留下来等一等,碰碰运气。可是我一个人活不下去,我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有问题,反正人类的思想,我经常不能理解,我总是得罪人,有很多事情我都不明白……我需要有人照顾我,需要花钱,需要——很多很多。”
放开了沈之恒的肩膀,他的声音冷淡下来:“那你什么时候把钱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