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的脾性,田丰很清楚:
表面宽厚内心猜忌,不相信田丰的忠诚,又因田丰屡屡直言而感到冒犯。
假如颜良进攻白马赢了,袁绍或会听田丰几句直言;如今颜良进攻白马失利,田丰的直言都得被袁绍视为败坏军心。
沮授同样郁闷。
劝袁绍不要让颜良独当大任,袁绍不听。
劝袁绍屯留延津,分兵攻打官渡,袁绍还是不听。
不仅如此,还接连被刘备“羞辱”!
念及此,沮授不由怒哼:“刘备不在徐州举旗反曹,反而携民北上,先以郑玄藏书笼络河北士子,后又曲意恭维大将军。奸邪之徒,定有所图。”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尽述满腹憋屈,又温酒而饮,烂醉帐中。
甚至于,翌日袁绍相召时,沮授、田丰二人皆称疾不见。
气得袁绍当即罢免了沮授、田丰的职务,将沮授所部兵马尽归郭图统领,又派人急催延津的颜良、文丑、郭图、淳于琼、刘备渡河求战。
誓要用战绩来打脸二人!
军令传到延津。
颜良、文丑顾不得歇息,便要连夜渡河。
郭图一听,顿觉不妥:“延津南岸的营垒尚未修成,若要连夜渡河,人马都得不到休憩。”
颜良冷哼:“上回便是因你之故,害我损兵折将,险些身死。听闻曹贼的军师祭酒郭嘉曾在你府中为宾,莫非你已私通曹贼,故意为之?”
只要一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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