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牧抬手指向堂外,郑重道:“百姓耕田可休,尔等施政可休,你可想过营造司治下的工匠,想过那些日夜操劳的人,他们难道每天都要劳作吗?”
“臣。”
“臣……!”
顾雍脸色微微一变。
“大汉不只有铁血。”
“有律法,更有仁政,穷兵黩武不可取。”
“仲康,传刑部,吏部,户部同议,拟设劳工之法。”
“三十县劳工之民,如工坊之人,佃户,各户仆役,皆要签定工契,重新核算他们的赋税,别于农赋之外,另禁止陈国之人买卖大汉百姓。”
刘牧行至堂下,直面顾雍,沉声道:“孤知道你们的想法,新制总有困难之处,或许会走入歧途,孤能听你们的谏言,但请诸位为百姓想想!”
“臣明白。”
顾雍作揖深拜,转身随着许褚离开大堂。
七曜日,是为官吏,为百姓,为所有劳工之人所定仁政,更是更改赋税的开始。
他们各部官吏没有刘牧看的远,没有想过工坊遍地之后,耕田者不足,赋税当如何去收取,所以才会入府谏言。
许褚代传劳工之法,新赋税。
消息传出之时,六部俱震,新制终是波及到赋税之政。
“荀司丞。”
“你怎么看此事?”
羊衜瘫在椅子上,揉了揉眉心。
新制之下,陈国赋税杂乱。
以前大汉对百姓以‘算赋,口赋,田租,户赋,更赋,徭役’为主;对商贾以‘算缗钱,占租,算訾,市租,关律税,六畜税,酒税’为主。
如今陈国大力推行工坊,商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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