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修深吸了口气,压下心中的怒意。
射援抬手指北,冷声道:“王师未伐三辅,是因为洛阳被摧垮,拖住牧天子的精力,加上冀州有袁本初,王师不能擅动;你莫要忘记东洲军多为三辅儿郎,没有我们合力举你,你只是一个装神弄鬼的米师!”
“射援。”
“你也莫要忘了。”
张修驳斥道:“我们可以退回益州,守住萧关,大散关,纵然关隘丢失,亦能摧毁栈道,割据益州;但没有刘焉与五斗米道在前面撑着,你三辅士族会被打为叛逆,全族尽戮。”
“莫争了。”
“我们各有所求。”
射援脸色难看,不悦道:“刘焉何时至长安?”
“还需要时间。”
张修淡漠道:“州中的士族需要安抚,此次我们征南中部族,组建南中义从军,一路从汉中转三辅,一路由赵韪统帅,从阴平道进入凉州。”
“甚好。”
射援顿时松了口气。
天下离乱。
帝京洛阳,被宫室操戈摧毁。
所有人都明白,这会牵扯刘牧大量的人力物力。
战争从来不是军卒勇武,而是要衡量粮草,城池,兵源等等。
不臣之人,都以为刘牧以前可以战无不胜,令邦野俯首朝贡,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刘宏不惜以整个大汉供养军卒的度支。
陈国地小人多,可以征兵无数。
可产粮,消耗的粮食,加上没有过多的矿产,不足以支撑长时间的战争。
益州的刘焉,才敢贸然与三辅士族合作,杀皇甫嵩,抢夺萧关,大散关,武关,据守雄关来抗衡大汉王师的讨伐。
益州不臣之心早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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