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重。”
“某有一事想问。”
射援没有挣扎,跪地捧起青铜符令,又卸下腰间的佩剑呈上,声音低沉道:“长安城内,你们还有多少人?”
“不多。”
“但足够今夜攻破城门。”
陈重接过青铜符令,俯瞰道:“你与皇甫坚寿有大仇,是他自请手刃血仇,你们二人继续,某在堂外等候。”
“好。”
射援苦涩应答。
如今,他是待宰羔羊,还需挣扎吗?
“陈监州。”
“我们的人已聚齐。”
堂外,监州尉卒恭敬禀报:“张修已调集各营大军,向扶风附逆之人的营垒围去,四方城门正值空虚!”
“嗯。”
陈重转头看向大堂,沉声道:“你守在此地,若皇甫坚寿杀了射援,带他来西城门。若射援活着出来,便杀了他。”
“诺。”
监州尉卒恭敬道。
“刷。”
陈重从院落中取出一个小包裹。
展开三个折叠的飞灯,倒入灯油,点燃灯芯。
片刻间,纸制的飞灯迅速膨胀,摇摇晃晃地升向夜空。
飞灯升天,是监州尉急传讯息的手段之一,同样也可作为军中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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