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羲以为他在逼迫我们撤,实则我们在牵着他们走。”
陈槐摸了摸下巴,淡笑道:“孙子曰,绝地无留,围地则谋,死地则战,某设三地,可胜否?”
“嗯?”
张济眸子一亮。
雷定,杨腾,阿贵,窦茂听得云里雾里。
“我们朝着狄道退兵,一直退到二十里之外。”
“窦茂,阿贵行于后军,前军分成小股急行军进入大壑。”
“雷定,你先伏兵大壑之中,见机出壑,攻击他们的粮草路线。”
“此为攻其必救,一旦他们反攻,便朝着大壑撤退,西府军,护商军,以及杨腾伏兵大壑周围,准备围捕。”
陈槐眸子闪烁道:“他们不上当,我们便可前后夹击;若是敌军部分追入大壑,我们合力围捕;如果全部追入大壑,窦茂,阿贵可以折返回来参战。”
“陈君侯。”
张济颔首附和道:“一计三成,九变之法,反之可诱敌。”
“备战吧。”
陈槐握着刀柄,目光灼灼道:“此战若功成,一战便可定陇西,若不成,罪责在某,亲自去帅帐负荆请罪。”
“诺。”
这一刻,陈槐定攻伐之策。
张济,四大氐王无不拱手应允。
自从刘牧披甲之后,歼灭战争常有,并不罕见。
若是他们能围捕南中义从,放在整个战争史上都极为罕见,自然想要搏一个大捷。
各营布军。
一小队军卒悄然分出。
提前进入大壑之中,堆砌猛火油准备封锁之势。
大军主力徐徐撤退之时,又分批次朝着大壑方向撤离,并不会引起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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