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表在神武门外驻足良久。
回望宫廷之时,不由红了双眼。
刘琦,刘磐面色苍白,左右搀扶着他走向车舆。
“无碍。”
刘表抽出手臂,语重心长道:“琦儿,你入学公羊后,莫要大考争名,可从商,可务农,可修书,可礼乐,唯独不可从士。”
“诺。”
“孩儿明白了。”
刘琦郑重一礼道。
刘表看向刘磐,郑重道:“磐儿,你有领军之才,莫要辜负陛下苦心,在军中务必谦逊谨慎,不可自傲。”
“侄儿省得。”
刘磐神情复杂地回望大业宫,心中胆寒道:“某还以为今日出不来了。”
“陛下天恩浩荡。”
“以罪己而为大汉宗室代罪。”
“是某等宗室无能,才令天子蒙羞。”
刘表眼眶泛红,拍了拍车舆,哽咽道:“车舆卖了,买两头耕牛,等祭祀完孝烈帝与弘毅公,某便以耕田为生,为孝烈帝守陵!”
“陛下代罪?”
刘琦,刘磐闻言,一时不解其意。
翌日,宗正府传诏天下。
以刘表不治荆州之事为由,使不臣之人共举孙坚为大都督,分裂大汉疆土,一脉移出宗室族谱,贬为黎庶。
同日,刘牧传诏礼部,告天下《大汉天子宣室罪己》。
一位弘毅公之死,一封天子罪己诏,一脉宗亲被贬,将荆扬两地士族官吏打为不臣之列,彻底被钉在耻辱柱上,以正大汉王师与中府军讨伐之大势。
这份罪己诏来得迟,却让天下不臣胆寒。
初平叛乱,复土三辅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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